談禹晟也沒等晚宴就直接帶著施洛初離開了,他們兩口子已經為這場婚禮付出太多太多了,至少他是這麼認為的。
雖然談禹晟什麼都沒做,只是忍著沒發脾氣,也覺得自己為了葉鴻祁付出太超過了。
葉鴻祁還專門過去感謝了他,
“感謝談總耐住本性沒毀了我的世紀婚禮。”葉鴻祁拿起酒杯朝他敬了敬,臉上嘚瑟的笑容格外礙眼。
談禹晟淡淡瞟了他一眼,不就唱首歌,有什麼了不起的?
都快騷成傅赫時了。
“你瞞的真是密不透風啊?除了你那幾個樂手,沒人知道你還有表演吧?”傅赫時驚訝道,這對他這個首席伴郎來說未免太是一種恥辱。
早就猜到了葉鴻祁悶騷的吧!
平時說話按字收費的人,居然能在臺上扭扭跳跳唱那麼“騷”的歌兒。
葉鴻祁聳聳肩,看著談禹晟慢悠悠的說,
“談太太說,我不去唱她去勸我老婆跳熱舞。”
施洛初這個三寸不爛之舌,都能勸動葉鴻祁這麼顯擺,他還真相信白若越會上了她的當去當眾跳舞。
“所以,談總你該感謝我,要不然你太太就不是敲敲架子鼓了。”
談禹晟猛的想起來前段時間,施洛初好像是在家裡穿著清涼的跟著影片裡跳了幾段。
最後因為嫌累,就沒跳了。
一切都能對上了,她還真的打算在人家婚禮上唱唱跳跳呢?
談禹晟臉沉下來,這個家庭教育的反思工作應該是他來做。
其實葉鴻祁有造謠成分,施洛初原本的計劃是唱歌也有,新娘和伴娘團在唱歌時跳舞,兩個在一起的活動一直都是相互保密。
但是白若越和關知嫣練了兩段後都拒絕再跳了,施洛初後來一想,他們隨便扭扭也挺好看的,刻意的舞蹈動作倒是失去了自由隨意的美感,這部分也就取消了。
她自己是不跳的,那天只是來了興趣隨便扭扭。
他們下了直升機,談禹晟直接抱著施洛初進了房間。
他把她扔在床上,頃刻欺身過去,高大的身形將她籠罩住。
“葉鴻祁唱歌是你教他的?”他不悅問道,
施洛初好笑的看著他,
“談禹晟,”她嬌滴滴的問他
“嗯!”他眼神在她一張一合的嬌豔的唇瓣上游走。
“從去年我回來,咱們複合有多久了?”施洛初往後挪了挪,靠在了抱枕上。
談禹晟挑挑眉,揣摩她突然問這個問題的目的。
“一年零兩個月。”
施洛初算了算,點點頭,不錯,14個月。
“不錯啊,談先生,演了14個月。”
施洛初淺淺一笑,聲音有些上揚的清冷。
談禹晟這一年來,是給足了施洛初尊重和自由,她的吃喝玩樂他基本上沒有任何反對意見,乖的不得了的支援她。
很完美的挑不出任何毛病的老公。
但所有人都知道,這不是談禹晟,他只是因為失而復得施洛初而收起了利爪本性。
真正的談禹晟,霸道狂妄生殺予奪,施洛初身邊留不得其他人,對施洛初有著偏執的控制慾。
他是一個運籌帷幄的人,分隔五年,他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施洛初一定還是和當初一樣的愛著他,所以他扮演著她愛上他時最初的謙謙公子模樣耐心誘她再次落網。
他這一年把所有的惡劣情緒都裝進了一個罐子裡,上次那個姓秦的事情不過是導火索引爆了他這一年所有的陰鬱。
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不去傷害她。
“知道我在演,你還故意惹我?”談禹晟眼眸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