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對她的束縛,站了起來,走到窗戶邊。
看他痛苦,很得意?
施洛初看著他修長的背影有些落寞,他這麼狠的一個人,能放任她五年,又能在她回來以後扮演著不屬於他對她的完全人格。
外面已經天黑,房間的燈光只是開了幾盞微暗的氛圍燈,他站在那裡與9年前的身影有些重合。
施洛初走過去,環住他的腰,與那次他猛的轉過身親吻她不一樣,這一次他低頭,握住了她的雙手。
“我記得我第一次晚上來這個房間的時候,當時你也是站在這裡,我也是這樣從身後抱住了你。”她的聲音緩緩的像是洋洋盈耳的山間小溪流,給予他無限的寧靜。
談禹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聽她說著,
“談禹晟,我們之間一定會有更好的相處辦法,你尊重我不會痛苦,我靠近你也不會失去自由,是嗎?”她的臉頰輕輕貼著他的後背,暖暖氣息從後背傳入胸間。
“我們是愛人,我們是夫妻,你當然可以像我一樣擁有小脾氣,你不需要去偽裝去壓抑。我會哄你,我也會寵你。”
談禹晟身體繃的很緊,施洛初感覺抱著的雙臂都鬆了些,談禹晟又將她拉的更緊更近。
“我愛你,愛你的每一個樣子。你不會嚇跑我,我們之間,本來就是我緊追不捨才開始的,不是嗎?”
談禹晟轉過身來,眼眸低垂看著她,她的眼裡有著比宇宙更深不及底的愛意。
“真的?”他聲音有些苦澀。
她說她也會寵著他,竟然有些想哭。
他們的分開就有誤會,他以為她怪他不給她自由,所以她回來他一定要痛改前非才能留住她,否則就是重蹈覆轍。
她記恨著他隨口一說的“寵物”,所以她轟轟烈烈的在外玩了五年,向他證明,她絕不是能被人玩弄於鼓掌的金絲雀。
他的身邊,她想來就來,想走便走。
“真的!”施洛初點點頭。
從他們還沒有正式開始的時候,談禹晟就是神經質的不許她做這事不許見那人,可一點沒有耽誤她一切正常進行。
她想幹什麼依舊是幹什麼,他並沒有給她委屈壓迫她的本性。
所以當初那個“要自由”就是賭氣之說,她就是要跟他爭個“大小王。”
施洛初拿捏談禹晟,易如反掌,九年前,就算他脾氣最壞最壞的時候,就算是他失去理智的時候,她依然掌控著主動權。
施洛初不需要他去收斂本性的迎合她,把自己壓抑成了真“瘋子”。
“施洛初,我愛你。”他下巴抵在她的頭頂,緊緊抱住她,無限虔誠說道。
“談禹晟,我愛你,很愛很愛你,比你愛上我的年齡早了十年。”她趴在她的胸口甜軟又溫柔說道。
談禹晟取下盤住她秀髮的隱蔽小簪子,綢緞般的柔順長髮瞬間灑落下來,將他攬住她細腰的雙手覆蓋住。
他淺淺一笑,是可以這麼算的嗎?
比他早兩年已經不夠了,現在這是早了十年?
可他比她大了八歲啊!
愛她的長度比不上她愛他,可是這份愛的厚度寬度一定無人能及。
……
施洛初也算是累了一天,早上又不舒服,談禹晟幫她卸妝洗好澡吹好頭髮的時候,她已經睡著了。
真的很累,她特別的累的時候,就會有微微的嬌憨呼嚕聲,談禹晟輕笑,這真的很像小貓,不過施洛初的聲音還是要小一些,需要靜下來仔細聽。
檀公館和施宅都有施洛初撿回來的小動物,貓貓狗狗不少,有時候他能聽見小貓睡著後會有咕嚕咕嚕的胸腔共鳴聲,小狗沉睡後也會有呼哧呼哧的聲音。
這些小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