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一回,他參加完在那個工人大禮堂的選拔後,他給到接頭人的訊息,說是發現一個二十來歲的科研機構負責人。
之後呢,由於他自己平時比較喜歡畫素描,回去的時候,憑著記憶畫了一幅林勝利的相似度有七七八八的素描。
便偷偷的把林勝利的畫像給畫了下來。
而之後,他去自己那個遠房叔叔僕傑的家裡時,剛好不小心把書包給弄散了,就把林勝利的那張畫像給漏了出來。
結果,僕傑這個原軋鋼廠宣傳部門的副處長,後來攀上史毅科之後,當上生產管理處處長的叔叔,一眼便認出了僕斯任畫像上的人是林勝利。
於是僕傑便問道:“斯任啊,你畫這個林勝利的畫像幹嘛?”
本來林勝利的畫像被僕傑發現後,僕斯任還有些緊張,還想著找個什麼理由給糊弄過去。
但聽到自己個叔叔竟然認識畫像上的那個林主任,僕斯任當即喜出望外,於是趕忙說道:“三叔,這個是我們上次招聘選拔會的一個領導。”
“您也知道我喜歡素描,在開會的時候就給畫了下來。”
“當時主持會議的人介紹,說這個人是某航空研究機構的負責人,我們只知道他姓林,大家都叫他林主任。”
“怎麼,三叔您認識這個林主任?”
聞言,僕傑拿著林勝利的畫像一臉不以為然的說道:“斯任,你不會被騙了吧?”
“這個人叫林勝利,是我們軋鋼廠原來的副廠長,現在是工人格委會的主任,他那裡是什麼航空研究機構的負責人。”
聽過了僕傑的話後,僕斯任也沒說他去參加招聘選拔會,是學校領導以及還有航空研究院的唐院長共同參加的,而是假裝非常驚訝的說道:
“啊!不是吧!”
“那三叔您瞭解這個林勝利嗎?”
“要不您和我說說他唄?”
“既然他能當上軋鋼廠的副廠長,之後又能當上工人格委會的主任,那說明這個人還是很有能力的。”
“說不好,人家是被調到什麼航空研究機構當領導了呢!”
聽了僕斯任的話,僕傑一臉忿恨的說道:“哼,屁個有能力!”
“你知道這個林勝利今年才多大嗎?”
“他才22歲,比你還小呢,你覺得他有個屁的能力。”
“要不是他走了狗屎運,冒領了別人改造裝置的功勞,加上他身後有人,你覺得,就他這個年齡,能當上軋鋼廠的領導。”
“至於他能當上軋鋼廠工人格委會的主任,我們軋鋼廠的人,都在傳是因為他背後的什麼高層親屬,沒準是他什麼叔叔、大爺、爺爺奶奶的幫助下,才竊據高位的.”
“至於他還能去當什麼航空研究機構的負責人,這純屬胡扯!”
“我估摸著,要麼是這個林勝利跑出去招搖撞騙,要麼就是他是被人推出來的擋箭牌……”
其實這個僕傑,也是後來軋鋼廠第二次擴建的時候,從別的地方調過來的。
當時,他能當上軋鋼廠宣傳部門的副處長,也是透過一個老領導,走了當時楊廠長的關係。
而他,對於林勝利過往的真實情況,並不瞭解,很多都是盜聽狐說的。
而後,這個僕傑因為被一擼到底,成了軋鋼廠分廠守倉庫的臨時工,對於軋鋼廠的領導們,也是心生怨念,尤其是對林勝利這個後來全面接管軋鋼廠的一把手。
正是由於林勝利迴歸軋鋼廠之後,他們這些搞歪門邪道攀上當初史毅科那個廠長的人,才會被處理的處理,被處分的處分。
他僕傑更是從堂堂的生產管理處的處長,被貶到了偏遠的分廠,成了一個守倉庫的臨時工。
這讓他怎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