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勝利面向雜物間的方向,坐到了凳子上後,語氣平淡的說道:“雨柱,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雜物間裡的傻柱,聽了林勝利的問話後,沉思了一會,就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講給了林勝利聽。
原來,昨天傻柱因為去給一家做席面,弄的主家非常的高興,非得留傻柱喝幾杯不可。
推脫不過的傻柱,就多喝了幾杯。
本來這個席面就是傍晚的時候開始,傻柱在席面結束後,又被主家留著喝了幾杯,等他回四合院的時,已經是挺晚的時候了。
可傻柱前腳剛從前院穿過來,還沒進到中院的時候,就被秦淮茹給攔下了。
攔下傻柱的秦淮茹,說是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跟他說。
傻柱本想拒絕,但秦淮茹堵著路不讓他走,還一個勁的說,是找他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說。
一聽這話,傻柱就覺得,還能有啥大事,估計就是讓他回去勸說王二妮,給她們家棒梗出個諒解書,好讓棒梗能在少管所少待一段時間。
這個事,秦淮茹當初就來求過他,被他果斷拒絕了。
這回,估計還是這個事。
傻柱原本想繞過秦淮茹,可秦淮茹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說,要是傻柱不跟她走的話,她現在就嚷嚷了。
她要是一嚷嚷,待會驚動了王二妮,看到傻柱和她拉拉扯扯的,他傻柱就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楚了。
對於這個威脅,傻柱是真被唬住了。
畢竟王二妮對他和賈家的事,一直比較上心。
若是真讓這個秦淮茹嚷嚷起來,要是讓王二妮給誤會了,這輕則他以後恐怕連自家媳婦的小手都摸不上,重則,他們家的搓衣板,他都得跪穿咯。
於是,此時因為多喝了幾杯,而有些迷迷糊糊的傻柱,就跟秦淮茹來到了後院後院過門的拐角裡。
誰知,秦淮茹一到這裡,就立馬開始撕扯她自個身上的衣服。
秦淮茹一邊撕扯,一邊哭道:“柱子,姐今個對不住你了,我來世當牛做馬報答你!”
說著,秦淮茹就把衣服撕扯的不像樣子,露出了裡面的肚兜。
好死不死的,這個時候,賈張氏從中院過來,和許大茂一起,打著手電把傻柱給抓個正著。
然後,傻柱就被閻二大爺關到了雜物間裡。
“那個勝利兄弟,你待會回去幫我跟我家二妮解釋一下,我真的啥也沒幹啊!”
傻柱這會知道怕了,但他還不是怕別的事,他是怕王二妮生氣。
聽完了傻柱的講述後,林勝利越發的覺得,這就是個陰謀啊。
否則的話,一切都太巧合了不是!
那秦淮茹這麼做,是為什麼呢?
難道就是為了抓住傻柱的把柄,讓王二妮服軟,然後出那什麼勞什子的諒解書?
不對,應該不是這麼簡單。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也犯不著把事鬧的這麼大。
就一個破諒解書,也許在棒梗沒被判下來之前,或許能有點用。
可這會兒,棒梗早就被送到少管所裡接受勞動教育了。
那勞什子破諒解書,還有個屁用!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秦淮茹的目的,就是為了能讓棒梗早點從少管所出來。
可她們盯上傻柱這麼一個廚子,哪怕他是軋鋼廠的一個食堂主任。
就這麼一個身份的傻柱,他能有什麼辦法,把已經被送到了少管所的棒梗給撈出來?
嗯,不對!
想到許大茂也參與了這件事,那林勝利就大致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許是這個秦淮茹,不知道什麼時候,可能是偶然從許大茂那裡知道了,傻柱認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