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真界,不合科學的現象存在很正常,這就能接受了不是。
“冰潮到了。”
凌棽望著天上的雪,伸出手來接住一朵晶瑩潔白的雪花,那雪花很快就在他手心消融得乾乾淨淨。
“冰潮?”喻念一臉疑惑的看向凌棽。
凌棽不緊不慢的解釋道,“我們君鴻城每隔十年,七月份中下旬這種本該炎熱的時節,都會有一個月飄雪的冰潮……這冰潮比冬季還要寒冷,四大川全部被凍住,船舶停行,人畜閉門不出。”
就在這時,凌府的馬車伕縮著脖子,哆哆嗦嗦上前道,“家主,這雪下得越來越大,外面也越來越冷,我們先回去吧。”
三人聞言便上了馬車,車伕趕著馬車向著凌府行駛而去。
下了一晚上的大雪,君鴻城從炎炎夏日步入凜冽寒冬,整個城市河山一片銀裝素裹,街上的行人漸稀。
喻念和凌蒼兩個冰靈根修士,待在這冰天雪地裡感覺不要太爽,就連修為增長的速度都加快了不少。
就是苦了雲妍幾人。
大雪還在簌簌下著,瓊花感受到外面的環境,想出來得都快把靈獸袋啄穿了。
喻念乾脆就把它放出來,本想著讓它在雪地裡打滾,順便還能幫凌府下人清理屋頂積雪。
然而,喻念剛把這貨放出來,撒手間就沒了蹤影。
喻念和凌蒼出門,找了好久才將在湖邊鑿冰吃魚的瓊花給找到。
就在喻念想著,他們來君鴻城也待了差不多一個月,雲妍幾人也受不了嚴寒,可以問問凌蒼要不要回去時,君鴻城內出事了。
“城主大人,坐下說話吧。”
穿上厚厚貂皮大袍的凌棽,坐在大廳主位上烤著火,笑眯眯看著鼻青臉腫的沈躍,指了指一旁的座椅。
沈躍用手彈了彈肩膀上這一路所帶的積雪,這才坐下來,苦著一張臉看向凌棽,卻沒有說什麼話,只是一個勁兒的嘆氣。
沈躍本以為自己這樣嘆氣,凌棽這個老東西就會開口問他。
沒想到這老東西忒狡猾忒沉得住氣了,硬是坐在座位上,喝了近半個時辰的茶水,茶都換了三四壺。
撐死你!
沈躍心底罵罵咧咧,十分懊惱凌棽的狡詐。
恰好,凌棽也等著沈躍先開口,不急不緩的品著茶水,臉上的笑容盡是深意。
有求於人,還這般擺架子等他先開口,呵呵,這個老東西一貫的手段……定是這老東西又遇到解決不了的麻煩了,只好找別人幫忙。
沈躍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元嬰後期,他凌家供奉裡,修為最高的也就是元嬰後期,沈躍解決不了的事情凌府也沒辦法,除非是財力方面的困難。
但最近他可沒聽到城主府缺錢了,又或是陷入了財力危機,整個君鴻城進入冰潮也沒什麼大工程要建設。
所以,沈躍找上門來定不是因為錢的問題……只有一個人能讓沈躍親自上門了。
沈躍是來找喻唸的。
最終,沈躍也明白今兒個凌棽,是吃定他了,只好無奈開口,“凌家主,喻念真君在嗎?”
“哦,不在。”凌棽慢悠悠開口。
沈躍刷得一下站起身來,心底怒意漸起,卻還是將這些怒意給壓了下去,向著凌棽行上一禮,“那可以問一下,喻念真君去哪兒了,卻做什麼了嗎?沈某真的有急事要找喻念真君,還請凌家主轉告一聲。”
冰潮又不便出門,而且,哪有那麼巧的事,他上門來尋就恰好不在?
定是凌棽這個老狐狸,在那裡藉著喻念真君這隻虎的威懾力刁難他,準備坐地起價提條件。
但凌棽這一次還真沒騙沈躍,喻念確實不在,她和凌蒼正在冰面上,將不肯回去的瓊花綁住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