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著‘因為發生了這樣那樣的事,所以人類還是聽話,乖乖被我救贖吧’之類麻煩的要死的自我滿足氣氛呢。”
“……噗嗤。”
“喂喂,Assassin,過分了啊。”天草看著撇過臉去偷笑的女帝,苦惱的扶額,又轉頭看向朔月,“聽閣下的話語,似乎見識過像我這樣的人?”
“那是自然,像你這樣的人可是聖盃戰爭的常客了。”朔月擺出一副過來人的樣子,親暱地拍了拍天草的肩膀,就好像剛剛發出威脅的根本不是他一樣,“哎呀呀,說實話,我就喜歡你們這種型別的人。”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們可以給我帶來很多樂子啊!”
黑袍的青年一拍雙手,震聲道:“你們就像是攪屎棍一類的存在,總能把這汙濁的世界攪得天翻地覆,雖然結果不得而知,但那過程也足夠精彩!”
“竟,竟然把我形容成攪屎棍……”天草驚了個呆,可偏偏朔月的形容竟該死的貼切,讓他一時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只能悶悶道,“也就是說,你放棄與我為敵了?”
“當然!”
朔月就等著天草這麼說呢,他拍了拍胸脯,充分表演了何為樂子人的秉性:“你們這些‘聖人’都是這種尿性,也正因此,我才期待你們接下來的卓越表現,畢竟失控的正義可比一般的邪惡要精彩的多!”
這般期待的大笑著,朔月果真放棄了追查房間的問題,而是轉身,大踏步離開了天草和女帝的視野範圍內,唯獨留下這對主從面面相覷,然後同時嘆了口氣。
雖然得到了朔月的支援,可他們為什麼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呢……
————
莎士比亞的書房
“哈哈哈哈……還真是讓吾輩吃驚呢,沒想到閣下竟然是這般存在啊。”
穿著花花綠綠衣服的浮華男子不顧風度,拍桌大笑。而披著黑袍的朔月靠在門框上,同樣回以笑容。
“那是自然,畢竟我有權力享受那些美麗的東西——在毀滅到來之前。”
“原來如此,也就是說一位虛偽聖人的抗爭,無數願望之間的高下,以至於過去未來現在的交匯,在你眼裡都是值得欣賞的劇目嗎!”
莎士比亞輕而易舉地讀懂了朔月的言外之意,笑聲越發興奮:“吾輩猜的果然沒錯,汝就是吾輩的鋼筆,吾輩的手足,是能夠代替吾輩親自參與這故事,攪亂這戲劇的絕佳演員!”
“過獎了,莎士比亞閣下。”
面對手舞足蹈的莎士比亞,朔月回以矜持的微笑。
在結束了與天草的對峙後,朔月便趁著女帝的空中庭園還未建成,監控力度不高的時間,遮蔽了她的監視,孤身一人來到了莎士比亞的書齋。
正如他在教會中所想的那樣,現在,是時候將這位大文豪閣下,也策反進藍方的陣營了。
至於做法也很簡單——只需將自己,將藍方在這場聖盃大戰中要做的打算,透露一些給莎士比亞即可。
然後這位大文豪就會像見著胡蘿蔔的兔子一樣,自個兒跳進坑裡去。
果不其然,在朔月隨便說了些計劃後,莎士比亞立馬陷入了亢奮的狀態。
“有意思……真有意思!除卻黑紅雙方之外的‘藍’之陣營,曾經的聖盃戰爭勝利者,掌握了神秘魔法的冷酷殺手!”
鬍鬚隨著莎士比亞的叫嚷聲顫抖,他在書齋裡來回渡步,大腦都因為迸發的靈感而戰慄著。忽然間,他猛地止住步伐,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瞳直直射向朔月。
“吾輩答應了——答應成為汝等的成員!就讓吾輩坐在特等席上,盡情欣賞這場盛大戲劇的開幕吧!”
在莎士比亞宣佈加入的瞬間,朔月胸口忽然灼熱,感受到了某處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