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朔月無聲的打了個手勢,尼祿舔了舔嘴唇,忽然伸手。
一個抓住被子,一個將冰塊一股腦兒塞入。
完美的bo!
“唔呀!”
連一絲一毫的延遲都沒有,在冷意沁入肌膚的瞬間,被窩裡的小紅龍就慘叫著蹦了起來,狼狽為奸的總督和皇帝擊掌相慶,卻完全沒注意到德拉科已經磨著牙,殺氣騰騰的靠近他們。
←to be tinued……
片刻後,臉上身上滿是牙印的朔月屈辱的跪了,尼祿撅著屁股趴在床上,有氣無力的哼哼著,而德拉科就坐在她背上,抱著龍尾巴,氣咻咻地盯著自己的契約者。
“汝這傢伙,真是越發大膽了啊……”
“沒辦法,畢竟性格就是這樣嘛?”朔月聳了聳肩,滿臉寫著‘我錯了下次還敢’。
德拉科沒有反駁,只是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汝並非本體——真正的朔月上哪兒去了?”
聞言,青年沉默片刻後,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撒,誰知道呢。”
————
結果直到夜深了,白野以及愛麗絲都沒有回來,尼祿雖然有些擔心,但朔月信誓旦旦的保證她不會有事的,尼祿也就放下心來,快快樂樂地享受了總督的晚餐,然後告別了回去的朔月和德拉科,自個兒上床休息去了。
總督對我這麼好,他還會騙我不成?
然後大半夜,她冥冥中似有所感地睜開眼,便看見茶發在風中飄舞,如同一條飄逸的綢帶,將少女淡漠的美麗臉龐包裹。
換做一般人,沒準就要被這夜半女鬼的場面嚇得蹦起來了吧,然而尼祿可不會怕這種嚇人橋段,就算真蹦起來了,也是要去掀開長髮,看看女鬼的那張臉長得漂不漂亮,是否在她尼祿陛下的好球區裡……
“啊,是御主啊。”
當一時模糊的視野逐漸變得清晰,尼祿終於看清了白野的面容:她似乎流過了淚,如今的眼角仍帶著些微的紅,只是臉色已經徹底平淡下來,如同胸口扎著的藍色蝴蝶結,又好似萬頃的水波,雖曾經波濤洶湧,但最終歸於靜謐。
手背上的兩道紅紋,在月下散發著瑩瑩的光。
她似乎本就該是這個樣子,岸波白野從來都不是活潑性格的女孩,她恬靜,溫柔,還有些小腹黑,本應該和身為從者的尼祿一起,在這場有歡笑有淚水的月之聖盃戰爭裡走到最後。
可,是誰讓她那顆纖細柔軟的心,痛了一遍又一遍?
“走吧,Saber。”
或許兩人的相性真的很好吧,明明最近才重新締結契約,但兩人之間已經不需要過多的言語,少女揹著手,率先朝競技場方向走去。
“今夜突發奇想,想要去競技場鍛鍊一下,很抱歉這麼晚叫你出來——”
轉身,白野朝尼祿俏皮一笑。
“你不會怪我吧?
尼祿撇開目光,不知為何,她尤其不敢去看白野的笑。
“那當然了,我的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