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捂不住的大嘴,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當初一開始自己就反對留下這個生物,太危險了!把當時的卑劣獸打成重傷,現在據說又把卑劣獸給殺了。
現如今逃出去又返回來屠殺鼻涕獸,手裡拎著一把老長的主廚刀(牛刀),
一雙手臂居然還變成了大王的樣子,只不過比大王的胳膊要長要粗。
“他回來了,大王沒回來;他的手臂卻變成了跟大王一模一樣……”
白大褂鼻涕獸心中立馬推匯出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想法,
“他吃了大王?
他吃了大便獸大王?
他吃了大便獸?
他吃了大便……
哦!太可怕了。可憐的大便獸大王。”
“哇啊!”
躲在暗處的白大褂鼻涕獸,看見又一個落單的鼻涕獸被男人一刀砍傷在地,
但男人卻不慌不忙地只是右手抬起刀身,左手手指輕輕擦過刀上的血跡……
連地上的“獵物”逃跑了,都似乎毫不在意。
我們的這位前總管,趁著男人追擊別的鼻涕獸,趕緊從岔道里飛奔而出。
本以為甩開了,可那屠夫的腳步聲卻突然在身後響起。
而且彷彿越來越近,一路慌不擇路的你追我逃,這位前總管居然又跑到了一開始的大廳!
可現如今的大廳裡卻樹立了一個以前並不存在,現在也多希望它不存在的恐怖事物!
那是多麼恐怖的存在啊!
鏽跡斑斑的金屬鐵架,
看著就讓人不寒而慄的鋒利鐵鉤,
最重要的是,那上面掛著的兩個活生生的,正在不斷掙扎的同類!!!
被這兇厲之物嚇得失神的前總管,全然忘記了後面還有屠夫索命。
等它回過神來,刀鋒已經當頭劈下,鋒利的主廚刀劃破了鼻涕獸的膠狀身體,綠色的組織液撒了一地。
長期的養尊處優,讓這總管大人尤為怕疼,完全沒其它鼻涕獸那麼耐疼。
地上的傷者心思轉動,立馬臥地一動不動裝死。
可屠夫的大腳卻踩在了癱倒在地的總管大人身上。
“哦,這隻居然合格了?”
這是前總管昏迷前聽到的倒數第二句話,
倒數第一句是:
“媽的,真的像是在玩殺雞一樣……”
“殺雞?是指的殺我們麼?”
鼻涕獸心中還沒叨咕完,就被掛在了鐵鉤上,鋒利的鐵鉤洞穿了身體,強烈的疼痛,讓它瞬間暈死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總管慢慢醒轉了過來,卻發現二大王已經爬上了鐵架,試圖解救自己,
頓時一股說不明道不清的感動猶然而生,
“二大王~”
“噓!安靜!”芝蒙獸打斷了面前眼含淚水準備煽情的總管。
沒一會兒,芝蒙獸和鼻涕獸總管雙雙落地。不過一個臉著地一個腳著地。
“二大王,還有我們!”
“救我啊,二大王!”
芝蒙獸一把拉起身邊的鼻涕獸,絲毫不理會上面的求救聲,
因為它在鐵架上看到,那個屠夫已經從又一處隧道內走出來,
手裡還拎著又一個鼻涕獸!
“快走!”
芝蒙獸顧不上多說,拉起地上的鼻涕獸,二人一路狂奔,甩開了屠夫。
陰暗角落裡,芝蒙獸拿出之前準備好給大便獸治療的繃帶,一圈一圈繞了起來。
鼻涕獸竭力忍耐著包紮的疼痛,生怕吃痛的叫聲引來屠夫的注意。
包紮完畢,芝蒙獸問到:
“那個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