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甚至還發現了下水道居然有一桌麻將牌,不過可惜,僅此一套,
一般都是大便獸兄弟和近衛軍才有資格玩。
男人一開始身無長物,就用自己的褲子和給人幹活兒去當賭注,贏一些看起來不起眼的零零碎碎。
好在過往長期出差陪領導和客戶在房間裡打牌、下棋鍛煉出了還算可以的牌技和棋藝。
雖然不算精湛,但在會的幾種玩法裡碾壓一下鼻涕獸還是不成問題。
男人也會刻意控制一下輸贏,如果是自己不要的破爛會很快再輸還給鼻涕獸們。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
————分割線————
“真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好天氣。”側睡的男人從自己的牢房中醒來,因為不摘手銬就無法自由地放下自己背後的揹包,男人也沒打算放下來,所以男人哪怕睡覺都背在身上。
鼻涕獸們也不覺得奇怪,下水道里多的是拿亂七八糟的東西放在身上當裝飾品的鼻涕獸。
這麼看來,渾身骯髒惡臭,穿褲不穿衣,整天揹著個包的男人,在這一眾鼻涕獸裡,並不算稀奇的。
男人看著排氣扇外的藍天許久,而後起床,背上自己的揹包。男人出門,路上遇到不少鼻涕獸,有的主動和他打招呼,男人也一一回應。
但其實男人根本記不住這些長得差不多,又沒有自己名字的傢伙們。男人漸行漸遠,遇到的鼻涕獸也越來越稀少。
四下無人,男人蹲下身體,用腳踩住了手銬中間的塑膠鎖鏈
“呃啊”一聲悶哼,手銬中間的塑膠鎖鏈應聲而斷。
男人把揹包放到身前,從裡面挑出來兩塊大小厚度一樣但顏色卻不一樣的厚鞋墊。
把兩者踩在腳底板下,爾後又拿出一卷寬膠帶,把兩塊鞋墊緊緊綁在了腳底板下,用牙咬斷膠帶。
男人站起身來,腳下久違地感覺到柔軟。
又從書包裡拿出一副眼鏡,戴上之後視線清晰不少,但看向遠處還是模糊,甚至還有些輕微的不適。
沒辦法,這已經是男人從鼻涕獸手裡贏來的,最接近自己眼睛度數的眼鏡了。
最後是一件已經發黃髮臭的“老頭衫”,這是一件連“近衛軍”都看不上的破衣服,既不漂亮,也不保暖。
但男人總覺得,自己只有穿著衣服跑出去,才算作為一個“人”逃出生天。
故此毅然決然地套上了這件衣服。
男人慢慢摸向身邊的牆壁,細看之下,就會發現,這上面居然有著一道細微的白色劃痕。
時間回到男人第一次和卑劣獸外出。
那時的男人在出下水道前,一直走在最後面,就已經用手裡撿來的小石子,在牆壁上劃下了“指示牌”。
男人背起揹包,回望向身後黑洞洞的下水道,又看向前方。
“不好意思了,老闆,我提出離職!因為我必須要出去找回家的路!!”
男人照著之前離開下水道區域的劃痕,一路向前,走過無數岔路。
男人已經可以感覺到前方吹來不同於下水道的風。
“他果然逃跑了,趕緊追上去!!”
“什麼!”
男人回頭望去,看到身穿黑色背心的黃色的卑劣獸後面跟了一群“近衛軍”,正朝著自己衝擊而來。
“大便投擲”*n。
飛速奔跑的男人,腳上的“疑似鞋”很快就跑掉了。
但男人卻一刻都不敢停,身上已經被砸到很多下,好在肥料作坊的工作,已經讓男人最這些東西完全免疫了。
“快了,快了,就在前面,現在是白天,衝出去以後就只需要對付一個卑劣獸了!”
上次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