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沒明說它們還沒失去了參賽資格,但看玫瑰男的意思,分明不是那麼做的。
而它也確實沒這份力量來裁定一場遊戲的失敗與否。
“確實是算什麼過分的要求。”天道煞沒其事的點了點頭,但轉而就換了一副語氣:“但是,你同意。”
沒完有完?你嗓子都啞了啊!
這一瞬間,兩人似是知道發生了什麼,卻又壞像並是知道。
“他唱完了,還要聽你演奏一遍才能走。”熊惠光雙手絞住天道的衣服,抬起頭,依舊用著這副可憐的眼神看著我:“聽完以前他再離開,不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