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天】要降臨,指的是天上有什麼東西要過來了嗎?
但是地球外面不就是宇宙?
等等...
不會又是入侵者吧!
“字面意思。”神山心者緩緩說道:“對祂,只需要稱呼它為【天】就行。”
“【天】要降臨指的是,天要找你。”神山心者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嗯,就是這樣。”
“好了,言盡於此。天道,你該回去了。”
“等會!你話還沒說完呢!!給我說清楚啊!【天】指的是!!!”
後續的話語還沒來得及說完,神山之巔上,只剩下某人不甘的怒吼。
原本存在於兩人的神山之巔,再一次變成了只有神山心者一人留駐於此的安靜。
而在天道被踢出去後不久,神山心者來到一根殘破的石柱後面,撫摸著一朵隨風搖曳的花朵,臉上露出了祥和的笑容。
“神山拔高,土之力的顯化。”
“神山之巔,火之力為基礎。”
“青草花藤,驅散烏雲,得以光照大地,木之力的降誕。”
抬起頭,神山心者在三相之力以外,看到了全新的變化。
手掌下的花朵兒微微顫抖著,某種順著風兒飄過來的恐怖意念如同最鋒利的刀劍,將這一朵花攔腰斬斷,將其在頃刻間碾碎。
但在下一秒,完全的木相讓這被斬斷的花莖重新落到地面,並且重新屹立於大地之上,再度紮根於此。
脆弱而又頑強的生命,縱使是被斬斷,卻也有再度綻放的可能。
“他走在覺醒金相之路上,最難的那一條。”突然,在原本應該除卻神山心者之外任何聲音存在的神山之巔上,響起了一個渾厚的嗓音。
“拋棄自己的本體不要了嗎?【火】。”神山心者站起身。
響徹在神山之巔上的這個聲音,他已經聽了千百回,早就知道對方是誰了。
“什麼話!我在哪,火影石不就在哪嗎?“話語甫落,從地下倏然蔓延而起的石柱聳立在神山之巔上,為這殘破的遺蹟增添了一抹全新的不同。
“明明有無數種辦法覺醒金相,他卻在不知不覺間走在了這條最難的路上。”神山心者看著那鑲嵌在石柱中的紅色的石頭,多少有些蚌埠住:“來到這個世界的大肆殺戮,對他影響很大。”
“我才不想被【天】找回去。”【火】的聲音裡難掩恐懼:“我可是瞞著祂偷偷跑出來的,以【天】的性格,我回去了指定沒好果汁吃。”
“就算要回去,也是我自己回去,而絕不是被祂給找回去!”
自己回去雖然也會受到一些懲罰,但也不是不能在接受範圍之內。
可要是被【天】找回去,那結果可就大不相同了。
“你以為我為什麼要讓你跟他說,【天】要來了?”【火】長舒一口氣,慢慢說道“以祂的行事風格,知曉在這個時候有火之血脈存在,一定會將其收回。”
“那時候,你以為神山天道,還能有現在的本事嗎?”
“我這可是為了他好!”
神山心者:...
“有辦法讓他清醒過來嗎?”不去理會【火】的屁話,神山心者轉而詢問另一個他更關心的問題:“他現在,心火正旺,儼然有了走火入魔的跡象。”
“三相之力,木生火,火生土,算是小小的完成了一個迴圈。”【火】繼續說著:“土要生金,而他又在此前進行了巨大的殺戮,由此走向了以殺入道的路。”
“又因為金和木一樣,本不存在,所以,金的另一種形態,或者說某種概念,就被土源源不斷的催生出來。”
“那是金相存於世的一種認知之一。”
“大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