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銘記,並且難以忘懷。
以天道的實力來說,雖然與達古巴一戰之後,天道已經失去了那時候的力量。
沒有天與地之力加持的他,此刻迴歸正常,再加上與達古巴一戰殘留在身體內的隱患,迫使他沒辦法用盡全力。
但他本身,也和昔日不可同日而語。
所以,縱使身上有傷,但不論是什麼樣的異蟲,是主動找到對方的也好,是被動找到對方的也好,都在對戰中落敗,根本沒辦法戰勝得了他。
久而久之,這個行走在大地之上的殺人鬼,他的名氣就逐漸傳播了開來。
迄今為止,天道究竟走過多少個城市,去過多少,他自己都記不清了。
只是…
凝視著不遠處的那座城市,那半邊繁華半邊死寂的世界,很好的將一座本該完整的城市分為了兩種。
各自不同的世界裡,擁有著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
“那就是…蟲子們乘坐的隕石的降落地點。”抬起頭,風沙雖然迷眼,但天道還是準確的看到了那瀰漫在城市上空的黑色氣流。
那是隻有意能的修煉者才能看到的,屬於生命死去之後殘留下來的氣。
是臨死之前不甘的怨念也好,是在死後被汙染的也好,都在這一刻盤踞於天穹上的黑雲中,成為了覆蓋著這座城市的陰霾。
這是就連太陽也無法驅散的怨念,是半座城市一瞬間化為烏有的絕望,也是伴隨著異蟲的降生,在持續不斷殺人的過程中源源不斷注入的黑暗。
命運的終點站,一切的源頭,都來自眼前這座城市。
…
“5個月,九萬?”
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頂頭上司,在後者一臉木然的點頭之中,加賀美新一下子坐在板凳上,滿臉的不可置信。
“什麼樣的人,能做到在五個月之內…殺死接近九萬的異蟲?”
“我沒想到的,是在東京之外,異蟲的規模居然已經發展到這種規模了。”一張中年男人的臉異常肅穆,板著臉的他有著類似道上的威嚴感,令人只是看著就覺得他不好惹。
田所修一,這便是他的名字。
雖然與某位野獸先輩的名字只有一字之差,但這位田所修一,可是zect在前線的聯絡員兼指揮官,是奮戰在第一線的戰士。
會發出很惡臭的叫喊聲什麼的,等他被打了以後再說吧(悲)
“雖然社會上,人們普遍認為這是一個弒殺人類的惡鬼,但只有我們才知道,他殺死的全部都是異蟲,沒有一個錯誤。”
說這句話的,是穿著典型的都市白領衣裝,留著長髮,有著一張娃娃臉的女人。
眼睛很大,但此刻這雙眼裡顯露出來的,只有滿滿的疑惑。
她叫岬佑月,是zect的正式成員,同樣也是一位聯絡員。
“在東京之外發展出如此規模的異蟲是相當可怕的,但能準確無誤的認出異蟲從而有效殺死的手段也是相當厲害。”
田所擠壓著眉心:“整個霓虹境內幾乎所有的城市他都走了一遍,將每個城市裡的異蟲都消滅的一乾二淨。”
“他現在的目標,是東京。”岬佑月轉過頭,看著從剛才開始就一句話不說的加賀美新。
“他要來到這座城市了。”
“要來這裡,殺死這座城市的全部的異蟲嗎?!”加賀美新抬起頭,眼眸裡透露出子喜悅的心情:“這樣強大的傢伙,他…”
“但是,這個傢伙是什麼呢?”田所修一打斷了加賀美新的想象:“如此高效的殺死異蟲,它本身又是什麼呢?”
“這樣的傢伙,殺死所有的異蟲以後他的下一個目標是誰?”
“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