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存，儲存，儲存……”
姜秋緒聯絡助理，讓她送兩杯咖啡到會議室，扭頭聽到方杪在小聲唸經，一猜就知道沒想些什麼好事：“你在那嘰嘰咕咕的什麼呢？”
“沒事。”方杪感覺儲存完畢了，回頭問道，“你剛才問什麼？”
姜秋緒言簡意賅：“歐米伽東煌分部。”
方杪不以為意：“哦，那個叫索菲看上去又不傻，沒找到合適的對策前，不會砸冤枉錢的，她應該很想找到一款能和《瘋狂地下城》抗衡的大作。”
“你不要太自滿。”姜秋緒哼了聲，開啟手環操作片刻，甩給方杪一份協議，“喏，禮物，或者說是獎勵，隨便你怎麼想了。”
“什麼？”方杪有些驚奇的看向協議，竟然會送他東西，哦，原來是股份……我去，竟然是股份！
“emm……5%，你是不是少打個零？”方杪抬頭問道。
不等姜秋緒說話，他又點點頭：“我懂，我懂，細水長流，現在就給太多的話，未來就沒得給了，到時候不給我當助理很難收場，咱倆都尷尬。”
“你想得挺美呀，不要給我！”姜秋緒說著要就奪他手環。
方杪將胳膊舉高高：“來呀來……啊！”
他都沒來得及反抗，就被按到了桌子上，他不理解，非常難以接受：“你細胳膊細腿兒，哪來那麼大勁！”
“姜總，你的咖……”
小助理端著兩杯咖啡呆呆的站在原地，眼前的一幕有些詭異，方杪趴在桌子上，姜總站在他身後……
小助理腦子都快爆炸了，一天兩次，兩次撞見這樣的場面，而且一次比一次詭異，這情景她只能想到兩種結局，一種是被殺人滅口，一種是成為心腹！
既然老闆讓她這時候送咖啡過來……
小助理感覺自己悟了，飛快的說道：“姜總，我可是伱招的第一個人，從公司成立第一天就跟著你，我對你忠心耿耿，日月可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姜秋緒：“……”
方杪趁機從姜秋緒的魔爪下脫身，從她手裡拿過咖啡，不忘逗逗她：“日不好說，反正不是原來那個了，月更是沒有了，鑑不了一點！”
姜秋緒過來抬膝就頂了方杪一下。
“你幹嘛，灑了灑了！”方杪驚呼。
姜秋緒懶得理他，捏了捏小助理慌張的小臉：“想什麼呢，忙你的去。”
“是啊，不是你想的那樣。”方杪越描越黑。
氣得姜秋緒狠狠瞪他。
“哦。”小助理心領神會，趕緊溜了，至於領會的正不正確，不太好說。
“趕緊簽字！”姜秋緒不和方杪鬧了。
“oK，這就籤。”方杪重新開啟協議。
簽字並掃描虹膜、指紋，上傳協議至相關部門稽核，透過後進行股權轉讓登記，期間可能還要進行資產評估，全部完成後，這5%的股份才算進了方杪兜裡。
看上去麻煩，不過這些流程大部分被AI智慧取代，辦事效率還挺高的，大概一天之內，方杪就可以在家開香檳了。
“哦，對了。”方杪看向姜秋緒。
“怎麼？”姜秋緒以為他要說正事，就聽這傢伙得寸進尺，“你有香檳嗎，我家徒四壁，啥都沒有，你股權都送了，再送我一瓶香檳唄？”
“杯子要不要我送？”姜秋緒咬牙。
方杪很高興：“那感情好。”
姜秋緒準備掄小拳頭了：“一整套杯具要不要？”
方杪察覺不對，他吸取了阿祖的教訓，該收手時就收手：“我仔細想了想，還是算了，我專案組那邊還有點工作要安排，先走了！”
看方杪跑了，姜秋緒看桌上兩杯沒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