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不能人多欺負自己人少。
這時候,他也不禁有些後悔,沒有把其他三大惡人都聚集到一起,讓他們分散出去了,想必現在已經被這幫人給各個擊破了吧!
那可是他這麼多年收羅的手足兄弟啊!
十幾二十多年的交情了!
就這麼沒了!
心痛!
……
“尊駕是何人?為何與我大理段氏為難?”
段正明還真不認識段延慶。
他見這人滿臉傷疤,穿著一身髒兮兮的青袍,實在想不起自己兄弟倆何曾得罪過這麼一個對頭。
而且他隱隱感覺這青袍怪人的武功不低,想必不會是無名之輩。
“嘿嘿,你兄弟二人便能代表大理段氏了?笑話!”
自己大理段氏王子的身份,是段延慶心裡永遠的痛,此刻聽段正明自稱大理段氏,頓時怒氣勃發,當即開口嘲諷。
段正明卻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奇怪地道:
“我大理段氏長輩都在天龍寺修行,同輩之中,只剩下我和淳弟二人,如何代表不了大理段氏?”
聽他這麼一說,段延慶卻只發出一聲冷笑,不再說話,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堪的過去。
這時候,段正淳站出來道:
“尊駕還請讓開,放出我兒!”
“哈哈哈,你就是段正淳吧?放出那小子當然可以,不過恐怕他現在正在和他親妹妹行苟且之事呢,你們這麼多人,確定要看嗎?”
“什麼?”
聞聽這話,段正明頓時大怒!
他已年近五十,卻並無一兒半女。
親弟弟段正淳也僅有段譽這一個兒子!
大理段氏國祚,將來只有段譽能繼承,可這青袍怪人卻說他和妹妹苟且,這豈不是毀了他大理國的未來?
簡直是欺人太甚!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當即怒喝一聲:
“尊駕讓也得讓,不讓也得讓!”
話音未落,他就伸手,右手一招一陽指點向這青袍怪人天池穴。
總算他自恃皇帝的身份,沒有罵粗口。
“來的好!”
青袍人見他動手了,嘴巴不動,卻發出一聲甕聲甕氣的讚歎聲。
隨後腋下一根鐵杖朝著段正明點來。
“咦?”
一見他這出手,段正明就是一聲輕咦。
作為精研大理段氏一陽指功夫的高手,他看得出來,這青袍怪人竟然用的也是一門點穴功夫,而且隱隱也有一陽指的影子!
這人到底是誰?
為何似乎是會使一陽指的樣子?
難道此人也是段氏中人?
兩人的指力憑空一撞,就散亂開。
段正明當即停手,拱手道:
“前輩尊姓大名,盼能見示。”
“你便是大理當今保定帝段正明吧,你這位置,本該是我的!”
“什麼?你果然是我大理段氏皇族?”
段正明驚訝無比,不過他也有些相信了,畢竟剛剛這人那點穴功夫做不得假。
大理段氏一陽指,非段氏直系之人,不得傳授。
兩人還要繼續掰扯呢,忽然石屋裡傳出一聲聲急躁的嘶叫,正是段譽的聲音。
顯然,段譽不知道遭受了何等痛苦,才會這樣嘶叫不止。
兒子遭殃,父親心痛!
段正淳連忙大聲叫道:
“譽兒,你怎麼了?不必驚慌,我就來救你。”
說著,他當即上前來,對段正明道:
“大哥,先別跟這人廢話了,不管他是不是我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