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帝眉頭微皺:“三日前凌至尊曾親手毀了北幽南面軍陣的多數兵力,想必是北幽軍親調的軍馬還未來得及整頓,這點小事也用得著來煩本帝?”
人王右手輕拈,臉色卻是突然疾變:“看來的確是發生了大事,戰神和戰帝槓起來了,楊氏衝散了北幽的新軍陣。”
“戰神,戰帝?”
月帝臉色不由一黑:“楊氏不是一直不過問異族之事嗎,怎麼這時候來趟這渾水,莫不是認為北幽可欺?”
“恭喜大帝。”人王向月帝拱手。
“喜從何來?”
“此際北幽軍先後經歷過兩次滅頂之災,北幽軍就算再精銳,短時間之內也無法形成有效的戰鬥力。戰帝被戰神拖住,此際若是大帝揮兵直取北幽之地,兵鋒所指,必定所向披靡。大帝染指北幽萬里河山,易如反掌。”
“這,,,,,,,”
此時,月帝心中不由一動。
北幽軍雖然精悍,但卻並不是真正的無敵,先後經歷過兩次滅頂之災的北幽南面軍陣,必定形同虛設,此時絕對不可能擋得住南天精銳。
戰帝與戰神槓上,短時間之內也絕對無法脫身,北幽此際軍陣大亂,更兼群龍無首,想要攻取北幽,的確是易如反掌之事。
這等千載難逢的機會,自此之後絕不可能會再有。
可是,月帝總感覺那裡有些不對勁,偏偏卻想不出來不對之處究竟在那。
“傳令官,速回前鋒營通知前鋒軍備戰。”何惜淚揮手示意傳令官退下,又向自已的幾名親信耳語幾句,數人疾速而去。
“大帝,此等良機,實是不可多得,還請大帝定奪。”何惜淚半跪於地:“此時若是能一舉拿下北幽,便可以永除南天北患。”
“容本帝想想。”月帝只感覺腦子漲痛。
連日來的形勢變化,那怕是月帝早已見慣了大風大浪,一時之間也只感覺頭暈腦漲,這樣的變數卻是自已以前想都不曾想過,,,,,
可是,現在所有的一切,都變得異常的詭異起來。
“大帝若是還要先想一想,老夫也只能先帶人族孩子們先去歷練一番。”人王一聲長嘆:“這些孩子雖然行走江湖多年,但卻少有見過這等戰沙鐵血的機會。”
“這,,,,,,,”
月帝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
良久,月帝才一聲長嘆:“傳命,進兵。”
長戟橫空,如盤龍仰天。
天戈指天,似天神擎天。
兩道人影交錯之間,戟戈相交,電閃雷鳴。
每一次兵器的相碰,都如同天雷勾動地火,似乎整個天地都承受不住兩人的交鋒,微微震顫起來。
兩人的兵器又長又重,又沉又狠。
戰帝揮動的大戟,戟鋒所指似若無堅不摧,所有的一切都在那無形的戟鋒間化成了齏粉。每一次長戟揮動之間,就似是有巨龍盤旋同行,龍呤虎嘯不絕。
長戟一次次劃破虛空,只留下一個個空間黑洞,經久不散。
楊侗掌中天戈似若怒龍出海,天戈之間雷電相交,天戈所向,一切盡化塵埃。
天戈迎向那似若排山倒海般的長戟,竟是絲毫不處半分弱勢。
半空中兩道形若天神般威猛的身影以硬碰硬,誰也不肯退讓半步。電閃雷鳴之間,四周皆盡都是一幅滅世之象。
若非是兩人控制了自身威嚴外洩,否則只怕方圓數百萬裡之內,都絕不可能出現任何一個活著的生靈。兩個人,就似是自遠古而存的戰神,除非有一人倒下,便永遠都不知道後退一般,,,,,
無論是戰帝還是楊侗,皆盡都是站在此世頂峰的絕巔強者,此時縱然是殺的難解難分,卻仍是不願讓世間弱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