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意撲天蓋地,無所不至。
殺意滔天,蓋凌天下。
戰意滿腔,永無退讓。
結合無盡劍意滔天殺意與滿腔戰意,此時的凌無期就似是變成了一尊自遠古而至的戰神,劍光閃爍之間,直接將卓君臨的身形映現天地之間,令人不敢直視。
素民長老雙手握戈,直接迎面而上。
天戈刺出,似若一道永恆流星自黑暗中劃過,劫雲雷海鑄就的戈身映照之間,竟似若是一杆穿透了時間與空間的永恆之戟。仿若是刺穿了三生三世,仿若是經歷了無邊劫海,天戈戈尖之處,似是有一道道龍呤咆哮聲不絕於耳。
劍勢兇惡,戈影橫天。
就好似,這整個天地之間,已然都在劍氣戈影的攻擊範圍之間,甚至在他們舉手投足之間,已然都可以直接將這一方天地直接打爆。
天地萬物,似若皆可在一擊之間灰飛煙滅。
素民長老的身上已漸顯血口,滲出絲絲血線。縱然是以素民長老的強大,在凌無期強大的劍意之下,縱然沒有劍意及身,可是那怕是空間中殘存的劍韻,也仍是劃開了素民長老的面板。
孤峰之上,蟲母仍然在與蒼青針鋒相對。
那怕,對於蟲母來說這並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可是在這個時候,蟲母卻根本沒有半分收手的跡象。
就如同是一個已經做好了殊死一搏的亡命徒,準備孤注一擲。
雖然,這種方式有可能會造成極其可怕的後果,但是蟲母卻似乎對這一切都毫不在意。
又似乎,蟲母根本從來都沒有考慮過有可能造成的種種後果。
這樣的情況,直接讓蒼青都感覺自已快要瘋了。
「蟲母,念你修行不易,莫要自誤。」
蒼青的聲音已經變得陰冷起來:「若是真要動手,蒼青未必俱你。你應當知道,我現在是唯一個仍然身處巔峰全盛的天道化身。你與素民長老動手尚且拼的兩敗俱傷,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那又如何」
「你,,,,,,」
蒼青臉色不由一沉,神情卻是變得越發的難看起來。
對於蟲母的話,現在蒼青都是感覺到無比頭痛。
「若是在平日之時,本宮或許還會懼你三分。」蟲母一聲冷笑:「如今先有凌無期將你逼的受了反噬,後有本宮一槍破了你的本源,短時間之內本宮也不相信你能完全恢復過來。這種時候本宮倒是真的想要看看,你究竟還有全盛之時的幾分能耐。」
蒼青面色不由微微一白,神情卻不由變得異常難看起來。
此時此刻,縱然是蒼青也實在沒有想到蟲母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看破不說破,朋友還有的做。
可是現在,蟲母卻是根本沒給自已留下半分餘地,此際不僅直接不諱,更是言語之間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這樣的情況,那怕是蒼青以前也從來都沒有遇到過。
甚至,這種種情況,已經讓蒼青都有一種措手不及的感覺。
「蟲母,你今日一定要把事情做絕嗎」蒼青的聲音間滿是怒意:「你可知道,今日你一但動手,究竟意味著什麼」
「那又如何」
蟲母一聲
冷笑:「本宮與天道之間早就已經勢成水火,縱然是撕破臉皮又能怎麼樣,都已經到了現在這一步,難道本宮還有什麼可顧慮的不成」
說話之間,蟲母已經一步步向著蒼青逼去。
此時,似乎在蟲母的眼中,蒼青並非是世間無雙無對的狠人,而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不通再普通的生靈一般。
蒼青終是一聲長嘆,眼神之中卻是多了一絲堅毅,,,,,,
然而在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