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九階的前提，總共有兩個。”
白少質看著眼前的虛幻身影，開口說道。
這已經是他第四遍講述這件事情了，這一次聽這件事的，分別是剛剛突破不久的李齊序，總算是騰出時間來的時聖老爺子，以及那個虛幻的身影。
鬼絕的一道分身。
“其一，神話性，我們的所有力量都來自於腳下的這片土地，晉升九階是一個相對漫長的過程，首先就需要的是，你被這片土地上的人神話了。”
“在我們那個年代，這種神話形式被稱之為留下錨點，是防止你迷失的。”
“任何能夠掌握神話性的生靈，最弱最弱，都是七階。”
“七階使用規則，八階掌握規則，九階放大規則。”
“成為了九階之後，你本身已經算是天道的側面了。”
“九階之中自然也分強弱，具體被我們分為弱九階，亞九階，聖九階，絕頂九階。”
“當初全盛時期的三皇五帝，三皇都是聖九階的級別，而五帝之中，唯有軒轅帝前輩到了聖九階，我們幾個都只是亞九階。”
“刑天當年是聖九階，想起這件事我就不得不想到某個直接莽上去的。”
上古年間的少昊意識蹦出來，並對某個火聖點了個贊。
白少質開口說著，“神話性是為了固定錨點，事實上在九階的條件之中，是相對簡單的。”
“突破九階的第二個要求，規則的概念性，或者說創造性。”
“你需要完成你自身掌握規則的某種‘願望’，然後讓你的規則由實轉虛，成為一種天然存在的概念。”
“到了這一步，你自己本身已經一定程度的概念化，如果沒有錨點存在的話，就很容易失去的自己的意識。”
“當然，這一步有捷徑，不然的話，上古時期的九階肯定會斷代。”
“而這個捷徑，就是人皇之氣，也就是你們如今所說的序列008。”
“人皇之氣的突破和使用我教給了那位帝絕一部分，不過他似乎不屑於用這種辦法突破。”
“不過人皇之氣既然在他手中，在我的幫助下，十年之內就可能可以突破九階。”
白少質開口說道，卻是抬頭看向眼前的虛影，“唯獨可惜的是，您再也沒有辦法突破九階了。”
鬼絕似乎並沒有意外，只是平靜的點了點頭。
“我知道。”聲音意外的極為好聽，作為三絕之中僅有的女性，自從坐鎮在某個地方之後，鬼絕就已經很多年沒有出來了。
就算是分身也是同樣的。
她也是目前為止，白少質第一個開口判斷，此生都沒有機會突破九階的人。
“能問一下，為什麼嗎？”倒是他邊上的李齊序，有些不忍心的開口問道。
“她已經走上了‘極’的道路，而任何一條規則，都不能是完全獨立的，現在她想要突破九階，只有兩種辦法。”
“找到建木本體，伴隨著建木一同成長，重塑本源。”
“有人突破九階之上，給她重塑本源。”
“只要本源從被自我禁錮的的模式下掙脫出來，就沒有任何事情能夠阻止她突破，甚至立刻突破也說不定。”
“但是哪有可能呢？”白少質只是搖了搖頭。
“建木是我的子侄，顓頊親手摧毀的，也就是在那之後，天地之間的靈氣才逐漸減少。”
“建木本體想要再次誕生，起碼需要這個世界的創生之力拔高到難以置信的地步。”
“很難，你活不到那個時候的。”
白少質只是搖頭，看上去臉上寫滿了遺憾，倒是鬼絕自己，很是灑脫。
“我自己知道，我能夠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