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是金吾衛,金吾衛們一看,這個穿著跟叫花子似的人,蓬頭垢面的竟然還敢自稱是朝廷四品大員禮部左侍郎?頓時鬨笑了起來。
高廉在下面。鼻子都快氣歪了,他什麼時候淪落到被幾個金吾衛笑話的程度了?但是高廉也知道,自己現在的形象實在太過牽強,也由不得別人不信。
於是他只能掏出令牌,一把扔到了城樓上方,高廉也是有修煉天賦在的,雖然很差,幾十歲了也才搬血境中期,但是上萬斤的力道還是有的。
“蹭!”
金屬的令牌砰的一下嵌入了城樓上,把幾個在笑的金吾衛嚇得一激靈,還以為下面這個叫花子往上面扔暗器了。
但是一看,頓時發現不是於是他們連忙上前檢視扔上來的是什麼。
幾個金吾衛把令牌摳出來,仔細看了上面的字,這才感嘆道。
乖乖嘞,沒想到還是真的,現在的大官都喜歡這種行為藝術嗎?
幾個金吾衛看了看對方,能怎麼辦?放人吧!對方都說了要要事,雖然不知道真假,但是放人進去不惹禍就沒事。但是要是不放,真有什麼大事耽誤了,那他們的腦袋也就在頭上待到頭了。
內城門轟隆隆的再次開啟,高廉連忙一路小跑的跑進去,一路直奔皇宮,也就是皇城。
到了皇城城門下,高廉再次如法炮製的證明了身份,然後交給守城的御林軍去稟告陛下,皇城和內城不同,並不是確認了身份就能進去的,想見皇帝一律稟告,想見其他皇室一律請早。
高廉在城門下忐忑的踱步,心中唸叨著陛下一定要見他,陛下一定要見他。
很快,守城的御林軍回來了,開啟了皇城的門,朝高廉使了個眼色,開口道。
“高大人,陛下同意見您了,但是您現在這……”
他顯然是在說高廉現在的形象。
一頭頭髮宛如枯草。一身袍子滿是塵土,甚至還破了不少洞,鞋子破了兩個口子,大拇指自由的在洞口探頭探腦。
........ ........
身上還有一股隔夜飯一般的餿味。
高廉低頭看了看自己,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去見皇帝,這個訊息早一天傳出去,他就安全一分,且不說陛下的封賞和榮華富貴。
單單就是保住腦袋都值得了。
這訊息留的久了可不一定是香餑餑,那是要掉腦袋的!
高廉覺得,雖然不知道大陽國皇帝為什麼沒有來追殺自己,但是人人傳說的雄主不可能一直糊塗,若是不早點告訴陛下,恐怕不知道哪一天自己就被大陽國的刺客給刺殺了。
到時候估計還死得不明不白的。
“此事萬分火急,事急從權,待到見了陛下,我自然會跟陛下親自告罪,有勞將軍帶路了!”
說罷,高廉還懂事的掏出來一塊靈石遞給了這名御林軍。
那御林軍見高廉如此上道,也就沒有再說什麼,反正對他來說,他的職責只是守門,皇城也沒有不穿正裝不讓進來的規矩,到時候惹了陛下,倒黴的也不會是自己就是了。
御林軍一路帶路,高廉低著頭疾走,很快就來到了皇帝的寢宮外。
“微臣禮部左侍郎高廉,扣見陛下!”
“高愛卿免禮,這時候要見朕,所謂何事啊?聽說你可是把京城的城門都撞塌了,要是沒點正事可說不過去。”
言外之意無非就是,你這麼火急火燎的闖進來,還非要見朕,要是沒有點什麼正事,可別怪我不念君臣感情。
高廉連忙跪下,俯首說道。
“陛下……臣……臣見到方煢了。”
此言一出,只聽轟隆一聲,養心殿的屏風瞬間破碎,身材健碩的車獄國皇帝盧笙,赤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