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並且把他們給救出來了。
這樣的感覺讓他們有些如夢似幻。
像是在做夢。
又不是做夢。
金龍寺住持和陽乙子二人不由面面相覷了一下,灰頭土臉的兩個人,立即拖著疲憊的身軀,朝著範武所在方向跑去。當他們終於是靠近了範武,更加清晰的看到了範武那一張臉的時候,更加確認眼前的人就是那位年輕的範道長!
不似作假!
貨真價實!
而此時的範武也在打量著這兩個人,在範武的眼中,無論是金龍寺住持還是陽乙子,都是一種極為狼狽的狀態。
他們身上穿的衣服都是破破爛爛,整個人就好像是,好些時日沒有洗過一次澡一樣。
看起來也比以往更加的消瘦,像是好久都沒有,吃過一次飽飯一樣。
陽乙子的白色鬍鬚,已經是一種亂糟糟的狀態,乍一看就好像是金毛獅王一樣。身上的一身道袍,也是跟乞丐裝似的。
而金龍寺住持,原本還算是比較肥胖的身軀,雖然不至於被瘦的跟皮包骨似的,但也比尋常的百姓,要更加的瘦弱一點。
更離譜的是在這礦洞之中待了兩個多月的時間,這個大和尚腦袋都已經長出不少的頭髮了。
如果不是身上穿著一身破破爛爛的袈裟。
誰也不知道他曾經是一個和尚。
“範道長,沒想到您居然會回到囚龍縣之中。”陽乙子語氣極為感慨:“更加沒想到我們兩個人,居然又一次被您給救了。”
“舉手之勞罷了。”範武對著陽乙子開口說道:“這處礦洞之中大概有多少個人?”
陽乙子急忙回答:“血蠱教的教徒抓了數百個青壯,來這一處鐵礦挖礦。一些即將要被累死的青壯,在臨死之前都會被血蠱教的人給抓走,老大我也不知道,那些人會被抓去哪裡。”
說到這裡,陽乙子帶著無盡的憤慨:“那些血蠱教的人,根本就妄稱為人!他們所做出來的那些事情,簡直就是猶如妖魔一般!”
“甚至比妖魔還要更加的殘忍,真可謂是人知鬼險惡,鬼曉人心毒。對人最狠毒的存在恐怕……就只有人自己了。”
就連這個修道近百載的老道士,提到血蠱教在囚龍縣之中的惡行的時候,也是一陣氣的牙癢癢,胸腔之中翻騰的怒火實在是難以歇息。
但陽乙子也知道,憑藉著他這一個老道士的力量,再怎麼的憤怒,也沒有什麼太大的用處。
打不過血蠱教的那些修道者,那就是打不過。
“唉!”陽乙子嘆息道:“倘若老道我的道行能夠再高一點,興許就能將這些血蠱教教徒,全部都給趕跑了。”
但是,現實沒有倘若。
也不存在如果。
“特奶奶的!”金龍寺住持走出了昏暗的礦洞後,感受著夕陽普照在自己的一張骯髒的大臉上,他沒有任何得道高僧的氣度,口吐芬芳道:“也就是他們那些狗一樣的東西人多欺負人少,否則的話佛爺我直接把他們全部給撕碎!”
放下了這樣一句狠話之後,金龍寺住持又對著範武,很是感激的說道:“範道長您這是又一次救了佛……呃咳咳咳!救了貧僧我一命啊!”
金龍寺住持拍了一下自己,已經瘦得看不見贅肉肚皮,說道:“無論範道長您需要些什麼,只要是我金龍寺能夠掏出來的,就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掏出來給您!”
“範道長你要金龍寺往東,那金龍寺就不會往西!就算是範道長您想要奪了那皇帝鳥位,金龍寺也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
這樣的承諾,搞得就好像是反賊在碰面一樣。
聽得旁邊的陽乙子嘴角一陣抽搐。
不過金龍寺住持就是這個尿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