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看來大部分人要麼已經是為蠱神大人捐軀了,要麼就是還在與皇城的修道者鬥法,沒有機會趕過來。”一個身上帶著一點傷勢的人說道。
另一個血蠱教教徒冷冷道:“我們在外邊鬧了這麼大的動靜,將皇宮裡的修道者都吸引出來差不多了,裡邊的人應該完成任務了吧?”
“究竟是什麼人逼得長老大人,使用了這樣的一種秘術?”有人皺眉凝重道:“使用了這樣的一種秘術的長老大人,還能活著嗎?還有那個,逼迫長老大人使用秘術的人,還活著嗎?”
“威力這麼大的秘術,敵人恐怕已經被炸成灰燼了。至於長老大人,誰知道呢?”一個人搖了搖頭:“反正……今天晚上,我是殺爽了。”
說到這裡,此人,興致勃勃笑道:“足足有八十幾個人,今晚死在了我手裡!”
“是嗎?挺巧合的。今晚,貧道我也殺爽了。”忽然出現了一道陌生聲音,在這一刻顯得,是那麼的突兀。
也讓這幾個血蠱教的教徒,瞬間表情一變。
他們立即將目光投向了前方。
那裡是聲音傳來的方向。
“有人?”一個血蠱教教徒的手掌上,已經出現了十幾只蠱蟲,表情盡是凝重以及難以置信:“那裡怎麼會有人?這種恐怖威力的大爆炸,什麼人,能夠活得下來?”
在此人的聲音落下沒多久後,瀰漫著的厚實煙塵之中,隱約出現了一道身影。
讓所有人都呼吸一滯。
他們的一雙眼睛,所看到的那種景象,告訴他們——那是一個人的身影。
可是他們的潛意識,卻又在不斷的警告著他們——快跑!快跑!快跑!
他們都不理解,為什麼自己會冒出這樣的一種想法,為什麼會對一個人的身影,產生如此,恐懼的情緒?
不理解!
完全不理解!
但由於……他們好像佔據了人數方面的優勢,內心之中沒由來升起的一種底氣,又讓他們,並沒有遵循潛意識對他們的警告以及督促。
被厚實煙塵所籠罩的一道身影,逐漸變得清晰之後,一眾血蠱教教徒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他們已經能夠清晰地看見範武的模樣,也能夠清晰的看見範武的身姿。
並且,他們也能夠聽得見,範武在說些什麼:“衣服又破了啊,真是一個消耗品。短短兩三個月的時間,換的衣服估計都有上百套了。”
“他的手!!”這個時候,一個血蠱教的教徒,忍不住驚叫了一聲。
其餘幾個血蠱教教徒,立即將目光挪向範武的一條手臂之上,或者說,是他的手掌之上。
只見範武的手掌,就好像是抓著皮球一樣,抓著一個血淋淋的腦袋。
那是一個,面容看起來,非常蒼老的腦袋。
能夠清晰的看見不少花白頭髮。
但是那花白頭髮,基本都被猩紅色的血液,給染得七七八八了。
顯得格外滲人。
教人害怕!
“那是?長老大人!!”血蠱教教徒們眼眸齊齊瞪大,他們藉著月色仔細一看,就能夠看得見,範武手裡拎著的一個人頭的模樣。
那不就是他們的長老大人嗎?那個人頭的面龐,和他們的長老大人長得一模一樣。
嘶!
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該不會就是逼著長老大人,使用了那樣的一招秘術的人?就是長老大人,想要與其同歸於盡的那個人?
此人,被這樣的一張秘術給命中之後,居然沒有任何的傷勢?僅僅只是身上的衣服破碎了?
開什麼玩笑?這麼恐怖的秘術,威力這麼低嗎?
怎麼可能!
要知道這方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