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為何?”開海縣知縣好奇問道:“為何那兩個瘋子兄弟會被殺死,那兩三個外地人會被活捉?”
儒袍中年人回答道:“因為拓跋將軍他若是,將那三個外地人殺掉的話,那就沒有辦法將利益最大化。有關於那三個外地人和那兩個瘋子兄弟結成一夥的訊息,只在開海縣之中暫時流傳。別的地方,乃至於朝廷那邊是不知道的。”
“這種情況下,拓跋將軍將三個外地人殺死,朝廷也不會為此獎賞他什麼。可一旦任由這樣的訊息發酵,直到傳到朝廷那邊。朝廷就會將那三個外地人,也同樣給通緝。”
“到時候拓跋將軍,就可以把提前活捉的三個外地人,給拿出來獻給朝廷。那樣一來就能夠功勞最大化,利益最大化。”
開海縣知縣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特孃的,那個姓拓跋的……還真有可能這麼陰險!”
“……”
……
與此同時。
從開海縣出發……前往商武王朝皇城的一條必經之路上。此地,早就已經被剩下了天羅地網一般的埋伏。別看這條路上來來往往,都是絡繹不絕的行商,實際上只要仔細觀察就能夠發現,這些來來往往的行商,每個人都眼神犀利,一看就不是那種普通的行商。
這一道路段十分的適合設伏,因為道路的左右兩邊,是拱起的大土坡。走在這一條路上的話,剛好有兩道大土坡,擋住了左右的視線。再加上左右,還是一片密林,那更加無法發現,道路的左右隱藏著什麼東西。
如果,有人翻過道路左右的兩道拱起的土坡,然後走進那密林之中,就能夠見到,一群密密麻麻手持兵械的水師海兵!他們赫然,是開海縣的水師!放眼望去……密密麻麻全都是人。
只用了一個下午,一個晚上,再加一個上午的時間,就神不知鬼不覺完成了這種規模的集結,並且設伏。可想而知,這商武王朝的軍力到底有多麼的雄厚,軍事素養到底有多麼的高。
“爹,只不過是抓兩個通緝犯和三個外地人而已,用得著下這麼大的成本嗎?這可是足足三萬九千八百一十六張隱匿符,按照一張十兩銀子的成本價格,那也是三十九萬兩白銀啊!”
道路土坡右側的密林深處,隱隱約約傳出來,這樣的一道極為心疼的聲音:“好在這些符籙,都是咱們的人畫出來的,並不需要人工成本,要是加上人工成本,不得五六十萬兩銀子?”
“而就算是把那兩個通緝犯,和那三個外地人全部都抓起來,能夠換多少兩銀子?那兩個通緝犯加起來也就只有四千兩銀子吧?”
“就算那三個外地人……是什麼外地的富翁,他們身上應該也帶不了幾千兩銀子吧?”
“再加上設下埋伏的一些準備,也需要花銀子,還有軍中的糧草,也需要花銀子。這零零散散全部都加起來,單單是這一趟,我們花掉的銀子,就不下於五十萬兩啊!”
“也就是說……咱們幹這一票根本不回本啊!甚至,血虧四十九萬兩!”
這樣的一道聲音之中,語氣帶著略微的不滿、埋怨。很顯然說出這樣幾番話的人,十分心疼銀子。還說出這些話的人……是一個穿著一身銀甲的小將,這個小將乍一看起來頗為年輕,年齡似乎不超過三十歲的樣子。
“庸俗!目光短淺,沒有遠見!”在這個銀甲小將說完這些話的時候,一把劍柄就狠狠的敲在了他的銀色翎羽戰盔之上。然後就見一個,留著鬍子的中年人黑著臉說道:“你這傢伙,和你幾個在皇城那邊的兄長比起來差得遠了!”
這樣的一箇中年人是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之上,中年人穿上穿著的盔甲,竟然是一身金燦燦的金甲!當然這金甲顯然不是用真的黃金做的,只不過……顏色看起來,和黃金差不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