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至寶……怎能讓一個粗鄙之徒帶走呢?”賀嶺縣的聖火衛駐地,裡邊悠悠傳出來了,這樣的一道聲音:“這樣的至寶落在本官的手中,比落在那個出鄙之徒手中要好得太多。”
“唯有本官這位聖火衛的總旗官,才不會讓此等至寶蒙塵!嘖……”說到這裡,此人感慨了一句:“可惜那個粗鄙之徒屬實是太弱小了。”
“隨便幾次嚴刑拷打竟然就扛不住了,就這,也配叫修道者嗎?大炎王朝的修道者,哪有類似此人這般身軀脆弱?”
“那個小旗官說的也沒錯,正好可以將此等藉口,當做他是反賊的理由。”
“如此一來,弄死一個反賊,也不會鬧出什麼波瀾。”
低聲自語說完這樣的一番話,此人臉上帶著一絲,頗為耐人尋味的笑容。
這裡是聖火衛在賀嶺縣的駐地。
這樣的一處駐地被修建的十分的奢華,一座座建築看起來都是十分的恢宏大氣,就連建築的表面上所刷著的那一層漆看著也是非常嶄新,不知道的還以為來到哪個小王朝的皇宮裡。
明明賀嶺縣的聖火衛人數加起來也就只有幾十個人,就算是再加上一些打雜的傭人什麼的,充其量也就剛剛好一百個人左右。
但是這樣的一處駐地,所容納的人數何止是一百個人,起碼一千個人,都能夠容納其中。
區區一座縣城之中的總旗官,哪來這麼多的銀子,將聖火衛的駐地修建的這般宏大?
他做過些什麼事情,從這一處聖火衛的駐地,就能夠看得出來了。
搜刮民財可能都是輕的!
賀嶺縣聖火衛的總旗官是個身材較為矮小之人,當然這裡所謂的矮小是針對於大炎王朝的人來說。如果,是相較於大周王朝的人來說,他這種身高已經算得上是平均線的身高了。
此人身上穿著一身聖火衛的衣物,大馬金刀地坐在一張鋪著虎皮的大椅上,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什麼山寨之中的土匪頭子。
這個聖火衛總旗官的臉上,寫滿了貪婪以及覬覦,還有著一種難以掩飾的迷戀。
他這樣的三種情緒都是針對於懷中的一塊玉璧!
這樣的一塊玉璧被他雙手抱在懷中,就像是抱著一個,襁褓之中的嬰兒一般。
他的動作十分的輕緩,好像是生怕將這一塊玉璧,給磕著碰著似的。
哪怕這樣的一塊玉璧,已經被證實過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
可他依舊是不敢下重手。
“寶物啊!寶物啊!這可是千年難得一遇的無上之寶啊!”他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玉璧的光滑壁面,就像是撫摸著一個美人的嬌軀一樣,頗有一種愛不釋手且停不下來的感覺。
在這種無比的迷醉之中,他根本就沒有察覺到玉璧的壁面,出現了一個個如同小芽一般的鋒利銼口。眨眼之間,就將他的手掌給刮擦地鮮血橫流,血肉模湖!
按理來說,只要是一個正常人都能夠感受到,手掌傳來的疼痛感。
但是這個生活會的總旗官……
卻完全沒有任何的感覺!
他依舊在輕輕地撫摸著這一塊玉璧,雖然力量並不是特別的大,但是速度卻越來越快。以至於讓他這一隻手的手掌變得更加的血肉模湖,瀰漫的血腥味已經融入了他的鼻腔,但是他卻毫無察覺,什麼東西都沒有嗅到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的一陣動靜,卻是將,這個聖火衛的總旗官給驚醒了過來。
他就像是一個頑童藏著零食一般,將這一塊玉璧,趕緊藏在自己的身後。
在這一刻,他那一隻血肉模湖的手掌,竟然已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了過來。
只是,這一隻手掌上面板的顏色,比起之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