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樣長得過於顯眼,也過於讓人印象深刻。
當時的他們,還是從範武道長的口中得知,那個半人半狼的怪物是一個老道士。
劉風驚訝道:“莫非這頭妖魔,和那個老道士之間,有什麼關聯嗎?”
行風子回道:“那個老道士是一種半人半狼的模樣,就像是被妖魔的力量給侵蝕了一樣。而這樣的一頭妖魔,是純粹的妖狼的模樣。隨著那個老道士,就是被這樣的一頭妖魔,給同化了。”
“嘶!”劉風震驚道:“怪不得範武道長會直接找上門來,肯定是範武道長髮現了這一尊城皇,和當時的那個老道是有些關聯吧!”
“這頭妖魔,竟然敢在一座省城之中,偽裝一尊城皇!匪夷所思!難道它就不怕,被真正的城皇,給發現了嗎?”
雲九卿說道:“還記得……天機棺說過心魔鏡那件事嗎?”
劉風一愣:“這又和心魔鏡有什麼關聯嗎?”
心魔鏡他是記得的。
就是這樣的一面詭異的玉璧,讓他的友人喪失了生命;也正是因為這樣的一面玉璧,讓他們這一群人,被大炎王朝通緝了,成為王朝的通緝犯。也就是說那面玉璧,就是罪魁禍首。
嗯?
慢著!
劉風突兀勐然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他回想起來天機棺,到底是怎麼描述那一面玉璧的——三清妖尊之一的法象妖尊,與一尊城皇鬥法的時候,法寶被那一尊城皇給打碎了。
劉風目瞪口呆:“這提到的城皇,應該不是以同一尊城皇吧?天機棺所描述的城皇不是,已經將法象妖尊的法寶都給打碎了嗎?”
“那說明那尊城皇應該很厲害才對,怎麼可能,會被一頭妖魔趁虛而入,鳩佔鵲巢了呢?”
行風子凝重道:“有沒有可能,是那一尊城皇在臨死之際,用了最後的力量打碎了對方的法寶,這已經是那一尊城皇能夠做到的極限了。”
“或許雙方是鬥得兩敗俱傷,然後城皇回去養傷了,接著就被妖魔逮到了機會,藉此機會,偽裝城皇,鳩佔鵲巢。”
“亦或者……”行風子頓了頓,繼續開口說道:“那一尊城皇已經被妖魔給斬殺了!”
“法相妖尊可能是重傷,而城皇可能是死了。”
行風子這一番吐出來的話,讓劉風一句話,都嘣不出來。
因為他已經被這一番話,震驚到人都傻了!
妖魔,將一尊地方城皇給殺掉了?
就算這一尊地方城皇,只是誅妖城裡的一尊城皇,但那也是一尊城皇啊!城皇在天庭與陰司之中,都算是地位較高的存在了吧?
呃……
大概?
至少,不是最底層的仙神吧!
這樣的一尊城皇老爺真的會被妖魔給沙凋嗎?
劉風本來是不太願意,接受這個真相現實,因為覺得這有些過於荒謬了。
但是,他忽然回想了一下。
死在範武道長手中的天上仙神以及地下的陰神,加起來起碼都有三個了吧?再加上那一個個邪神,又是好幾個了吧?
劉風陷入迷茫的沉思……
這年頭,什麼時候當個神仙,都這麼危險了?
還是說,神仙本來就很危險,只不過平日裡,他們這些凡夫俗子根本就接觸不到那個圈子。所以就天真的認為每一位神仙,都是過著逍遙自在的生活。
嘶!
另一邊。
那群信仰都已經崩塌,道心都快要崩潰的修道者們,完全不知自己是走還是留?
而誅妖城裡面的聖火衛,處境就更加尷尬了。
所以他們現在是要逮捕這個通緝犯呢?
還是要幫助這個通緝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