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但是如果把它們分散在應河府的各個角落,那就是和大海掏針差不多了。
很多時候只能夠等詭物們鬧事,然後欽天司和陰差們,再沿著動靜傳來的方向快速追過去。
效率很低。
但沒辦法。
除非等到那位城皇老爺回來,等城皇老爺回來之後,就有辦法能夠清楚的知曉,那些出逃的詭物的具體位置。
……
這件事情也不大可能瞞得過那些普通的百姓,畢竟昨晚夜裡發生那麼大的動靜。尤其是城皇大獄的爆炸聲,不說整個應河府所有人都聽得見,最少半個應河府的人都聽見了。
只要有心人在白日斗膽過來看一看,或者是哪個修道者一不小心說漏嘴……
就能讓這則訊息傳遍整個府城!
“城皇大獄?那是什麼玩意?像牢獄這種東西,不是隻有府城的衙門才能夠有嗎?”有人納悶道:“城皇廟我倒是知道,城皇大獄是什麼?關押什麼重刑犯的地方嗎?”
“城皇大獄之中,關押的東西……也確實能叫重刑犯。但那些重刑犯不是人,它們都是詭物!都是惡鬼!
!”
“嘶?詭物?惡鬼?你是怎麼知道的?!”
“嘿!我堂哥乃是有道法家學的,他也是一位修道者,我是從他那裡知道的。”
“乖乖,城皇大獄被毀了,那麼裡面的髒東西,豈不是都跑出來了?”
“對啊!”
“那應河府府城還能待下去嗎?別到時候一回家,就見到一隻惡鬼,那也太嚇人了吧!咱們這些平頭老百姓,哪有能力對付那些惡鬼啊?”
“不說了,我已經準備去寺廟裡,求那些高僧贈予一張佛貼,用於辟邪了。”
“……”
訊息的傳播,自然而然的讓應河府陷入了慌亂之中。除了修道者之外,恐怕就沒有一個人,是不懼怕惡鬼的。
一些非常有錢的達官貴人,已經準備搬到府城內的一些寺廟、道觀裡面居住了。
而一些只有點小錢的人,只能咬牙花一點錢,去求驅邪的符籙。
至於沒有錢的那些人……窮,比惡鬼更可怕。
……
一家客棧內。
“爹,現在應河府亂成這樣,幾日後的城皇壽誕,還會如期的開展嗎?”陳小小在客棧的二樓,她踮腳看著窗外景象,忍不住問道。
陳篆也說不太準,他嘆息道:“聽說十年前,也發生過一次類似的混亂,不過十年前那一次的城皇壽誕,還是如期舉行了。”
“也不知這一次,是不是比上一次更加的嚴重……按理來說,應該會如期舉行吧?”
他的語氣充滿了不太確定的意味。
“會如期開展的。”衝衡子道長那蒼老的聲音,緩緩響起:“此地,怎麼說也是應河府的府城,有眾多欽天司之人在此鎮守。同時,也有一些城皇府廟的陰差,在追擊那些出逃的詭物。”
“而且,還有像我等修道者,也在試圖揪出那些詭物。”他頓了頓,繼續道:“想必,要不了多久。至少在城皇壽誕開始前,一切都會恢復過來。”
“更何況,城皇老爺也會趕來人間。待那位城皇老爺降臨後,再多出逃的詭物……”
“通通都不夠看!”
陳篆、陳小小、衝衡子、虛風、虛林、虛火、虛山……六個修道者,都齊聚在一家客棧內。
陳篆環視了一下週圍眾人,然後將目光放在衝衡子身上,他頗為好奇問道:“衝衡子道長,敢問範道長他所在何處?晚輩還以為範道長會和您在一起,但是您今早似乎是一個人回來。”
衝衡子捋了捋鬍鬚,語氣感慨的開口回答道:“範道長他仍在追查那些出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