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金剛功的原因嗎?剛才我那扔出去的那根樹枝,都足以穿透好幾個活人的身軀了,居然都沒有把他放倒。”
他手一鬆。
黑袍人就好像無力的死豬一樣緩緩癱倒在地。
白眼狂翻。
口吐白沫。
“巫仙。”
“嘖。”
範武覺得,這應該是類似大尊者的鄉野邪神,且與大尊者沒有什麼大大的關聯。
因為這黑袍人方才的態度,就說明對方壓根不知道大尊者是什麼,只知道一個所謂的巫仙。
【您成功擊殺“巫仙信徒甲”,恭喜您獲得自由屬性點:0.03!】
淦!
就這?
範武嫌棄地一腳把他的屍體踢開。
像這樣的角色起碼得宰好幾十個,才能夠攢足1點自由屬性點吧?
後面。
那女扮男裝的女子已經看呆了,她原以為自己今天可能要完蛋,甚至都開始後悔……為什麼要湊熱鬧,跑來應河府參加什麼城皇壽誕?
這下好了,被人半路截殺,還不是敵人的對手。
正當她陷入絕望的時候。
她被救了。
那個身著黑袍實力強大的邪道,在這一刻就好像是螻蟻一般,輕而易舉就被來者給碾死了,連一丁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而且!
她認得範武!
“你……你是……”她掙扎站起,心有餘季似的暗吞了一口唾沫,弱弱的詢問道:“你是在城皇壽誕上面,被那位城皇老爺,請入主殿的……的那位道長嗎?!”
也不知是僥倖活下來的心態瞬間放鬆,還是直面範武時,感受到的那種壓迫與緊張感。
以至於她說話的時候略顯結巴。
範武回過身,瞥了她一眼,反問了一句:“你說呢?”
女子一怔,旋即反應過來。
對啊!
昨夜的城皇壽誕之中的所有人裡面,也就只有這位道長,身姿最高大也是最顯眼。自己心裡已經有了答桉了,還擱這問出這種問題?
她深吸了一口氣。
緩了緩情緒。
隨後,她語氣重重地咳嗽了一聲,認真地說道:“在下險些以為今日要折在這裡,若不是這位道友兄臺出手相助,恐怕在下已經小命不保。”
她故意粗著嗓子,語氣很是感激:“在下家中的老父母,就只有我這麼一位獨子。我若是在外面,出了什麼意外……”
“難以想象,我爹與我娘得知此事後,該如何白髮人送黑髮人。”
“你掐著嗓子說話不難受嗎?”範武頗為好奇的問了個問題。
女子:“……”
“……啊?”她呆滯道:“我……在下,沒有啊!”
範武看著她。
她想露出一副“真誠”的眼神,然後與範武對視一下,這樣便能說明她沒說慌。
可是。
當她的目光與範武的目光在半空交匯。
她就感覺自己的雙目,好像被細針紮了一樣,這樣她心中大為震驚。
範武身上散發出的那股氣勢。
兇悍到讓她不敢對視!
最終,她只能被迫挪開目光,臉上帶著訕訕之色,略顯心虛的說道:“我……我只是剛才,嗓子有點不太舒服。”
現在,變成女子的聲音了。
顯然她知道自己被看穿了,也知道自己沒有本事能夠瞞得過範武。
已經裝不下去了。
她覺得如今的氣氛有些許的小尷尬,腦海中閃過一個又一個的想法……想要轉移一下話題。
結果。
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