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抱著對方大腿,狠狠地滾下枉水河。
由於有準備對沒準備,所以肖局長將對方帶下河中時,迅速順手拉著木排尾梢,忍痛爬上木排。
撐船的梢公,愣愣的看著渾身是血的肖局長,一步一步向他走來,人都嚇傻了:
“別!別!別過來,我是被他們逼來的,不關我的事!”
“好!我是常沅公安局長,我姓肖,我們的船已經封鎖了江口。你先替我把傷捆一下,免得我死在這裡連累你。”
梢公聽了,忙將船篙放下,走過來解開肖局長的衣服,撕成繃帶,連腰帶肩膀捆得緊繃繃。
此時,木排自行漂進了老龍潭,緩緩的,在潭中央打轉。沒有多久,梢公在肖局長命令下,向岸劃去。
肖局長也不急於進帳篷檢視,自己的神態一定嚇人,他不想驚嚇了兒子。年末就要高考了,無論如何,都不能影響他。
幸虧搜救工作,佈置得還算周到。沿岸部署的基幹民兵起到了很大作用。
靠岸後,民兵們從帳篷裡,牽出幾個捆在一根繩子上的,穿著花裡胡哨的幾個人。
自己寶貝兒子肖軍,當然和他們不一樣!雖然矮一點胖一點。但樸素的著裝,讓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一個很有教養的孩子。
老虎窩幾間茅草屋前,肖局長握著那把歹徒留下來的彎刀,迎接聞迅趕來的市領導。順手將刀遞給了軍分割槽司令。
“情況確實複雜!”
軍分割槽司令無奈地皺眉,撫摸著那一柄彎刀道,對符書記道:
“死了八個人,沒有一個活口。至於跳河逃走幾人,還不清楚。從死者裝束來看,很像湘西老山民”
“我們有沒有傷亡?還有你老肖,你的傷怎麼樣?縫針了,就該在醫院休息,還跟著來幹什麼?”
符書記望了望林中小溪邊上的茅草屋,然後看著肖局長那蒼白的臉,關切問道。
“我們有四人重傷,兩人犧牲。傷者已送往醫院。由於雙方糾纏在一起肉搏,我們的槍只能作冷兵器使用。”司令嘆道:
“這幾人相當兇殘,每人一柄彎刀與我們戰士搏鬥。死也不投降!幸好我們人多,差不多四五個對他們一個。否則結局還真不好說。”
肖局長接回這古色古香的彎刀,試了一下刃口,彈了一下刀身,介面分析道:
“從這幾間草屋裡的設施來判斷,這裡決不止這十幾個人,很可能窩藏有上百人,甚至上千人。從審問那些船工,和被解救的那幾個人瞭解到。這些山民好像是隱居山林的那些修行宗門人士。”
肖局長不想在此談及自己的兒子。
“這次搜救雖然不算成功,四個女孩依然沒找到,但收穫還是有的。最起碼我們知道,當下社會上,還存在著一股惡勢力在暗處。下面就是需要我們,細細的剝絲抽繭啦。”符書記鼓勁道:
“宗門勢力,哼!我從內參簡單的知道一點他們的資訊,我會上報中央宗教委的。這裡我們現在佈署一下,下階段的戰鬥計劃,我們決不能放棄搜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