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還記得那杯液體?哼,那不過是我給你下的幽夢蠱罷了。如今,你若不聽我的話,便只有死路一條。”
白若璃聽聞此言,心中又驚又怒,她想要大聲呵斥林蕭,可那劇痛卻讓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你……你為何要如此對我?”白若璃咬著牙,艱難地問道。
林蕭冷笑一聲:“為何?因為你不聽我話,你與君瀾羽整日謀劃著對付我,我豈能讓你們得逞?如今,你只有乖乖聽我的話,或許還能少受些苦。”
白若璃此時心中滿是悔恨,她後悔自己太過輕信那封來歷不明的信,更後悔自己連累了君瀾羽。
而君瀾羽在自己的房中,緊閉門窗,也同樣在忍受著蠱毒發作的痛苦。他的心中滿是對白若璃的擔憂,卻不知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正是林蕭。
次日清晨,白若璃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起身去找君瀾羽。當她見到君瀾羽那憔悴的面容時,心中更是愧疚萬分。
“若璃,你……你沒事吧?”憔悴的君瀾羽見到白若璃,忙上前關切地問道。
白若璃搖了搖頭,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瀾羽,是我害了你,那島上的一切……都是林蕭的陰謀。”
君瀾羽聽聞此言,心中一驚,但隨即他便鎮定下來,輕輕握住白若璃的手:“昨晚真可怕……若璃,莫要自責,我們定能想辦法應對的。”
白若璃望著君瀾羽那堅定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暖意,可那蠱毒發作的痛苦卻依然籠罩著她。
就在此時,林蕭又出現了。他依舊是那副如煙的喬裝打扮,嫋嫋娜娜地走來,眼中滿是得意之色。
“喲,兩位這是怎麼了?瞧這憔悴的模樣,可真讓人心疼呢。”林蕭陰陽怪氣地說道。
白若璃怒視著林蕭:“你到底想怎樣?”
林蕭微微一笑:“我想怎樣?很簡單,若璃,你只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我便會讓你和君瀾羽免受這蠱毒之苦。”
白若璃心中雖然憤恨,但為了君瀾羽,她也只能暫且隱忍:“你說吧,要我做什麼?”
林蕭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從現在起,你要與君瀾羽疏遠,不許再對他有任何關心之舉。並且,你要幫我做一件事,那就是把君瀾羽手裡的一塊玉佩偷出來給我。那玉佩對我可有大用處呢。”
白若璃聽聞此言,心中大驚:“不,我不能這麼做,那玉佩是君瀾羽的珍視之物,我怎能偷取?”
林蕭臉色一變,冷冷地說道:“哼,你若不做,那就等著蠱毒發作,生不如死吧。”
白若璃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一邊是不能違背良心去偷取君瀾羽的玉佩,一邊是自己和君瀾羽的性命都受著蠱毒的威脅。她的雙手緊緊握拳,指甲嵌入掌心,卻渾然不覺疼痛。
君瀾羽在旁聽聞了林蕭的要求,心中也是一緊。他望著白若璃那痛苦糾結的模樣,心疼不已。
“若璃,莫要聽他的,我們就算是死,也不能做這等違背良心之事。”君瀾羽堅定地說道。
白若璃望著君瀾羽,淚水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瀾羽,可是……可是我們該怎麼辦?”
就在這僵持不下之時,林府中突然傳來一陣騷亂。原來是林蕭見白若璃等人不從,便又生一計,派人在府中散播謠言,言說白若璃為了給君瀾羽治傷,竟與那神秘島嶼的女子勾結,下了蠱毒害大家。一時間,府中上下人心惶惶,對白若璃指指點點。
白若璃聽聞這些謠言,心中更是悲苦。她本就因蠱毒之事心力交瘁,如今又被這般汙衊,真可謂是雪上加霜。
君瀾羽見狀,挺身而出,大聲對眾人說道:“諸位莫要聽信這些謠言,白若璃姑娘一心為我治傷,絕無加害大家之意,此事定有蹊蹺,我等定會查明真相。”
可眾人在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