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狹窄的城牆甬道,對於普通的弓箭來說,難以發揮出應有的威力,但庭州軍的連弩可就大顯神威了。大越人手中的小圓盾在連弩面前,就像紙糊的一樣,根本擋不住弩箭的威力。弩箭如雨點般射向大越人,他們就像被收割的麥子般,紛紛倒下,不一會兒,前面的大越人就被射成了篩子。
趙勇一邊射擊一邊大喊:“哈哈,看你們還怎麼囂張!弟兄們,別給他們喘息的機會,射死這些傢伙!”狂風營計程車兵們士氣大振,喊殺聲震天。他們不停地裝填弩箭、射擊,動作行雲流水,不給大越人任何近戰的機會。
在這一邊倒的進攻下,庭州軍以極小的代價奪回了城牆,把大越人趕下了城牆。劉金龍在遠處看到這一幕,不禁目瞪口呆,心中暗自思忖:“好傢伙,還能這麼幹?這就解決了?這庭州軍的裝備真是精良啊,有這樣的裝備,戰鬥力就是不一樣。看來我們雲州軍以後也得想辦法改進裝備了。”
何士來正在指揮部隊重新分配防守任務,突然,一支鋼箭破風而來,速度之快,讓人來不及反應。旁邊的吉木阿蘭反應迅速,大喊一聲:“大人小心!”便直接擋在箭來的方向。弓箭帶著巨大的力量,穿透了她的盔甲,深深地射進了她的後背上。這箭正是大越人特製的強弓射出,力量極大。吉木阿蘭悶哼一聲,由於弓箭的慣性,整個人向前撲去,摔倒在何士來的懷裡。
何士來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急忙抱住吉木阿蘭,躲到了一個隱蔽的角落裡。他心急如焚,一邊緊緊抱著吉木阿蘭,一邊大聲呼喊:“阿蘭,阿蘭!你怎麼樣?軍醫,軍醫快來啊!”他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眼中滿是驚恐和擔憂。在他心裡,吉木阿蘭就像他的親妹妹一樣,現在看到她受傷,他感覺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吉木阿蘭臉色蒼白,嘴角卻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大人……我沒事……咳咳……”話還沒說完,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鮮血從嘴角流了出來。
何士來心疼地看著她:“別說話,阿蘭,軍醫馬上就來,你一定要撐住!”
不一會兒,軍醫匆忙趕來,滿頭大汗:“大人,情況不妙,這箭傷得太深了。”
何士來眉頭一皺,怒吼道:“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救她!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拿你們是問!”軍醫們不敢怠慢,立刻開始為吉木阿蘭處理傷口。
何士來在一旁焦急地踱步,心中暗暗自責:“都怪我,沒保護好阿蘭。要是她出了什麼事,我怎麼對得起她,怎麼對得起她的家人。”他握緊了拳頭,眼中閃過一絲決然:“這次一定要讓大越人付出代價!”
經過一番緊張的救治,軍醫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對何士來說道:“大人,箭已經取出來了,但阿蘭統領失血過多,需要好好調養。”何士來點了點頭:“一定要好好照顧她。”
此時,劉金龍趕來,看到受傷的吉木阿蘭,滿臉愧疚:“何大人,阿蘭姑娘是為了救大家才受傷的,都是我們雲州城連累了她。”
何士來拍了拍劉金龍的肩膀:“劉大人,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要加強防守,防止大越人再次來襲。這次他們突襲城牆,肯定不會輕易罷休。”
劉金龍點了點頭:“何大人說得對。我們雲州軍這次也學到了不少,你們庭州軍的戰術和裝備真是厲害。我們要好好向你們學習。”
何士來看著劉金龍,認真地說:“劉大人,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要相互學習,共同守護我們的家園。這次大越人來襲,我們必須團結一致,不能讓他們得逞。”
隨後,何士來和劉金龍開始商討下一步的防守計劃。何士來沉思片刻,說道:“我們不能只守著城牆,要在城牆下設定一些陷阱,以防大越人再次攀爬。還有,內城的防守也要加強,多準備一些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