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捕獵的獵豹一樣,腳步輕盈而無聲,心中暗自警惕:“這傢伙看起來不太對勁,就像一條混在魚群裡的蛇,得好好觀察一下。”
那男子察覺到有人靠近,神色頓時變得慌張起來,就像做賊被人發現了一樣,臉色“唰”的一下變得煞白。但他很快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可那慌亂的眼神卻像叛徒一樣出賣了他。士兵走到他面前,像一座大山一樣擋住了他的去路,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神犀利得像兩把刀,問道:“你在這兒幹嘛呢?為什麼總是像個沒頭蒼蠅一樣東張西望?”
男子結結巴巴地回答,那聲音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鴨子:“我……我在找我的孩子,他……他走丟了。”
士兵眉頭一皺,那眉頭就像兩條打架的毛毛蟲,滿臉懷疑地問:“真的嗎?那你孩子長什麼樣?穿什麼衣服?你可別想糊弄我。”
男子眼神更加慌亂了,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他支支吾吾地描述著一個模糊得像霧裡看花一樣的孩子形象,半天也說不清楚。士兵心中更加懷疑了,就像嗅到了獵物氣味的獵犬,他對男子說:“你跟我走一趟吧,我們幫你一起找。”
男子一聽,臉色變得像白紙一樣,他試圖掙脫士兵的拉扯,就像溺水的人掙扎著不想被拖上岸一樣:“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找就行。”
士兵見狀,立刻像鐵鉗一樣制住了男子,大聲喊道:“來人啊!把他帶回去審問!這傢伙肯定有問題。”
其他士兵聽到喊聲,紛紛像潮水般趕來,他們七手八腳地把男子押往了臨時審訊的地方。那男子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被士兵們押著,身體不停地顫抖。
張浩然得知此事後,立刻像一陣風似的趕了過去。他看著被押著的男子,眼中閃過一絲銳利得像刀鋒一樣的光芒,冷哼一聲:“哼,我就知道這些難民裡有問題。說!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在難民營裡鬼鬼祟祟的?你要是敢說謊,有你好看的。”
男子低著頭,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不敢說話,身體抖得更厲害了。
張浩然走上前,一把抓住男子的衣領,像拎小雞一樣把他提了起來,怒目圓睜,那眼睛就像燃燒的火焰,彷彿要把男子吞噬:“你要是不說,可別怪我不客氣了!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男子被嚇得渾身發抖,就像篩糠一樣,他顫抖著說:“我……我是被人逼迫的。有人讓我混進難民裡,在庭州城裡找機會放火,我……我也是沒辦法啊。”
張浩然一聽,心中大怒,就像火山爆發一樣,他把男子扔在地上,那男子就像個破麻袋一樣摔在地上:“果然如此!這些人真是喪心病狂,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是誰指使你的?你要是敢隱瞞,我現在就殺了你。”
男子哆哆嗦嗦地回答:“我……我不知道,我只見過一個蒙面人,他給了我一些錢,讓我這麼做。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啊,大人饒命。”
張浩然厭惡地看了他一眼,對士兵們說:“先把他關起來,嚴加看管,別讓他跑了。這件事得立刻報告給何大人,這可關係到庭州城的安危。”
何士來得知這個訊息後,臉色變得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一樣陰沉,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他在議事廳內來回踱步,那腳步就像重錘一樣敲打著地面,心中怒火中燒:“這些人太可惡了!竟然想用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來破壞庭州城,他們簡直就是惡魔。我們必須加強防範,不能讓他們的陰謀得逞。”
林羽在一旁氣得滿臉通紅,就像一隻熟透的蝦,他咬牙切齒地說:“大人,看來我們之前的擔心是對的。這背後肯定有一個天大的陰謀,就像一張無形的大網,我們得儘快找出幕後黑手,把他們一網打盡。”
何士來點頭道:“沒錯。林羽,你繼續調查,就像追蹤獵物的獵人一樣,看看能不能從這個人口中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