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凝魔高階魔獸大怒,他們這麼多人,被不死魔體接連忽悠,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此時,蕭索躲在夕瑤婆婆屍體後,周身劍氣浩蕩,勁風帶著殘餘的劍意劃過他的軀體,頃刻間便成了一個血人。
“小子,你該死啊!”
老山羊等“人”怒不可遏,並發動了大法術,想要將蕭索拘過來,可惜,他們的法術全部被劍氣餘波給湮滅了,如泥牛入海一樣,只能眼睜睜看著不死魔體在那裡經受凌遲之刑,血肉隨風散盡。
“死了也好,這個禍害,若還活著,不知有多少人會為他殞命。”有人慨嘆道,很想得開。
“蕭索!”月青顏此刻不管不顧,大聲呼喊,目眥欲裂。
此時蕭索的處境實在太差了,那些劍氣風暴將夕瑤婆婆的肉身都摧毀得不成樣子了,一丁點輕微的罡風都能令蕭索撕裂。
轟隆隆!
此刻,大墳中,兩柄劍第一次交鋒結束了。
赤焰魔刀懸在高空,周身繚繞磅礴火焰,點燃劍氣劍刃風暴中的兵器,遠遠望去,像是一條巨大的火龍直衝向天。
那柄劍王之劍同樣不凡,它通體瑩白,綻放熾烈的霞光,令天地長明,四周的虛空都扭曲了。
“媽的,赤焰魔刀,救我!”蕭索大喊,這個時候,知道身份暴露了,他也不再隱瞞。
眼下,只有自己的刀可以保住自己,他以各種手段呼喚。
忽然,一道意念清晰的傳入蕭索的腦海中,令他眼睛一瞪。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指使我?”
這是赤焰魔刀的意念,是那般清晰,像是一個稚童,只是這語氣並不太好。
“嗡!”
赤焰魔刀劇震,忽地攜帶火龍捲移動,攔在了王劍跟前,並收斂了後方的劍威。
雖然嘴上那樣說,但它還是出手了。
“媽的,赤焰魔刀庇護了那小子,我馬泥轟!”
遠方一大群魔獸見到赤焰魔刀的動作,全都忍不住怒罵起來,該死的不死魔體,又撿了一條命。
“咳咳!”蕭索咳出一大口血,滿是血痕的臉上充滿不可置信。
他竟被自己的刀給懟了,赤焰魔刀居然生了反骨,瞧不起他這個主人,還有比這更荒謬的事嗎。
“小子,老子救你,是看在我上一任老前輩的份上,只此一次,以後咱倆分道揚鑣,誰也不認識誰!”赤焰魔刀再次傳音,表達不忿。
在蕭索手裡那段歲月的記憶,被完整的保留了下來,記憶猶新。
這個混小子,都幹了什麼?
竟然用它來砍柴,用它點火,用它刨土,它來暖被窩,甚至動不動就把它丟掉,還有比這更屈辱的事嗎?
它可是堂堂赤焰魔刀,暴怒之主的征伐兵器,竟被這小子如此糟蹋,真是叔可忍嬸嬸不可忍。
“你是怎麼覺醒的?”蕭索疑惑。
“幹嘛要告訴你,滾犢……”赤焰魔刀剛要叫蕭索滾蛋,突然一怔,違心地說道:“墳中藏有一塊天兵石,你將我扔進去,正好插在那顆石頭上,蘊養出了新我。”
忽然,它劇烈搖晃,喝道:“混蛋小子,趕緊把兵主契約解除,你不配當我的主人!”
蕭索擺手,表示不知道怎麼解,不然很樂意效勞。
赤焰魔刀與王劍對峙,皆在醞釀最強的力量,準備火拼,心念卻在喝吼:“你在逼我殺你嗎?”
“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解啊,這你得問問老魔刀前輩。”蕭索道。
“媽的,待我拿下這柄廢鐵,再找你算賬!”赤焰魔刀罵街。
只聽轟的一聲,赤焰魔刀猛地朝著對面那柄王劍斬出一刀萬丈劍氣,竟將虛空都割裂了,宛若碎掉的鏡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