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和她對半分。”
“你不是要去救人的嗎?怎麼又對半分上了?”許風情道,“難不成你連演都懶得演了嗎?”
“我說的是報酬對半分。”清鋒道,“那林仙姻長相不錯,看起來不像壞人,想必她也是來救人的。”
許風情撲哧一笑,道:“這事情都給你一個人安排好了,不過你怎麼就知道林仙姻會答應你呢?”
“我有她把柄。”清鋒把虎道人與林仙姻共分簫落城本源真氣的事說了出來,“她若是不肯,我便把這事說出來,到時候看她還怎麼做人。分了人家宗主的本源真氣,又來搜刮這些弟子,我看她能不能拉下這個臉。”
“真是沒想到,”許風情笑著道,“這才多少日子,當時你來我這裡還什麼都不懂,就是個手上有兩下子的楞小子,現在儼然整個雲詔國的修仙宗門都是你說了算了。”
“我只是看不慣有人被欺負。”清鋒大義凜然,控制住道德的高地。
“我倒覺得被欺負的是別人,”許風情道,“不知道他們興高采烈地去搜刮春風派,結果遇到了你之後,會是什麼反應?”
“你想看看他們的反應嗎?”清鋒道,“我問你我與玉冰清誰強,並非只是為了真氣石。”
“那你還為了什麼?”許風情隱約已猜了出來。
“我要逼她解開對你的束縛。”清鋒認真地看著許風情的雙眼,“你不該守在這裡,這太不自由了。”
許風情與清鋒對視了一會,隨即轉過了頭。清鋒看得真切,她眼角流出了些許淚來。
“我不用你幫我,”許風情道,“出去又能怎樣呢?在你眼裡,難道活動的範圍變大了,便是自由了嗎?”
“那你告訴我,你心裡到底有什麼解不開的結。”清鋒認真道。
“我不要,”許風情道,“我不要你知道我的過去,我也不要離開這裡。我真的很可笑,明明自己就是個爛人,剛剛竟還勸你不要做什麼後悔的事。”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清鋒抓住許風情的肩膀,“所以也讓我為你做些什麼。”
“你不用為我做什麼,”許風情道,“我也不要離開這,就讓我在這裡待到死好了。”說著便晃了晃肩膀,想要掙開清鋒的手,可清鋒抓得很穩,她掙脫不開。
許風情抬起一隻腳,蹬在清鋒的胸膛上,想要將其踢開。清鋒看著抵在自己身前的細膩又白皙的腳背上露出青筋,他終於鬆了手。
許風情踢了他一腳,然後又盤坐在玉臺上,道:“你去做好你自己的事,不用管我。”
“好。”清鋒無奈地轉過身,準備離開,許風情又叫住了他。
“出發之前來我這裡一趟。”
清鋒擺了擺手,離開了萬經閣。
半個時辰前,姜沉魚上了秀女峰頂。她恭敬地彎腰站在嬋霜宮門前丈許之外,她沒有直接開口,而是就那麼候著,過了一刻後,道:“弟子姜沉魚,拜見師尊。”
“何事?”嬋霜宮內傳來不冷不熱、毫無感情的聲音。
“關於‘千魔之卵’的事。”姜沉魚道。
嬋霜宮的門開啟,她嘴角微翹,笑得很是陰險。她邁步而入,恭敬地跪在了地上。
玉冰清在空中盤坐,如同一座聖潔的白色玉雕懸浮。一條雲帶在她的身前交替穿過,遮住了那兩點嫣紅。
“‘千魔之卵’之事已經交給了你,”玉冰清道,“你此番來找我,難不成是將那魔卵帶回來了?”
“稟告師尊,徒兒沒能拿到魔卵,”姜沉魚道,“不過魔卵確實是被本門弟子帶了回來。”
“我門中還有這種能人?”玉冰清道,“是誰?”
姜沉魚道:“稟師尊,是西寒宮弟子,名叫清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