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困住我就能改變什麼嗎?你的那份執念,不過是將自己推向更深深邃的苦海,徒增無盡的折磨罷了。”陳澤宇的聲音雖細若遊絲,卻蘊含著不容置疑的堅韌與決然。
羅剎鬼對於陳澤宇這番出人意料的回應,顯然感到了一絲訝異,她微微眯合雙眸,以一種近乎審視的姿態,上下打量著這個在她眼中微不足道卻又異常頑強的對手。
緊接著,一陣夾雜著瘋狂與哀傷的銀鈴般笑聲從她口中溢位,迴盪在這空曠而壓抑的空間之中:“呵,有趣,你竟敢這樣跟我說話。不過,你說得對,我們之間確實任何關係。但是,在結束你之前,我想讓你明白一件事。”
羅剎鬼的步伐沉重而緩慢,每一步都似乎在向四周釋放著無形的重壓,令陳澤宇的每一次呼吸都變得愈發艱難。她伸出手指,輕柔地沿著陳澤宇的臉頰劃過,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紅印記:“王生,他曾經是我的摯愛,卻因背叛而讓我陷入無盡的痛苦。而你,雖然與他面貌不同,但那份眼神,那份堅持,讓我看到了他的影子。這讓我既恨又愛,你知道嗎?這種矛盾的情感,讓我幾乎要瘋狂。”
言罷,羅剎鬼輕而易舉地將陳澤宇拎至半空,被卡住喉嚨的陳澤宇不停地掙扎,他的雙腳在空中無助地亂蹬,手中的劍雖奮力揮向她的手臂,卻因窒息的痛苦而力量渙散。
看著眼前不停掙扎的陳澤宇,羅剎鬼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的滿意,另外一隻手上突然浮現一件物品。
竟然是一件皮囊!
“聽話,不要掙扎,一切都會很快結束的,只要把你身上的這層皮給脫下來,穿上王生的這件衣服,你就真的是王生了,然後我們在這裡相親相親,永遠在一起。”羅剎鬼拎起手上的皮囊,然後一抖,一件完整的人形皮囊就出現在陳澤宇的眼前。
陳澤宇看著完整的人形皮囊隨之晃動,空洞的眼眶與猙獰的嘴角,無聲地訴說著原主所承受的無盡苦難。
陳澤宇艱難地擠出幾個字:“你……你把他……”
“你看,你與他長得如此相似,彷彿就是他的重生。”羅剎鬼深情地凝視著手中的皮囊,隨後又將目光轉向陳澤宇,眼神中充滿了渴望與瘋狂,“來吧,親愛的,讓我幫你換上這身衣服,先 把這件舊的衣服給脫掉,讓我親手為你穿上王生的衣裳……”
她將皮囊放回原處,隨後緩緩舉起右手,一根尖銳的指甲在陳澤宇驚駭的目光中逐漸變長,閃爍著寒光,緩緩逼近陳澤宇的胸口。
當那鋒利的指甲觸碰到陳澤宇肌膚的瞬間,他全身的汗毛瞬間豎起,整個人不停的在顫抖。
“讓我來把你的衣服脫掉。”羅剎鬼的話音剛落,指尖輕輕一劃,陳澤宇的上衣瞬間炸裂,露出他因恐懼與掙扎而劇烈起伏的胸膛。
陳澤宇感到胸口一陣刺痛,他知道自己已經到了生死關頭。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羅剎鬼,儘管喉嚨被緊緊扼住,呼吸變得異常艱難,他的意志卻從來沒有屈服認命。
“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屈服嗎?”陳澤宇的聲音因喉嚨被擠壓而變得沙啞,但他的眼神卻更加堅定,“我,是陳澤宇,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你的執念,只會讓你自己陷入更深的黑暗。”
羅剎鬼的手在空中凝固,尖銳的指甲閃爍著森然的寒芒,眼神中掠過一抹轉瞬即逝的遲疑。然而,這份遲疑很快就被更為洶湧的憤怒所淹沒,她低聲怒吼,聲音中充滿了不甘與絕望:“為什麼?為什麼你不能成為他?為何我要承受這無盡的折磨?”
正當她情緒瀕臨崩潰,即將再次對陳澤宇痛下殺手之際,陳澤宇的手終於觸碰到了自己身上的符咒。那張符咒在接觸的瞬間,彷彿被啟用了一般,爆發出無數璀璨的金光,瞬間在陳澤宇的身上形成了一個金色的保護罩,又一次把羅剎鬼的手從陳澤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