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臉色陰沉地帶著黑鷹離開了戰場。
而在數十里之外的一處隱秘山洞中,楊靈正盤腿而坐,大口喘著粗氣。他那原本堅毅的面龐此刻顯得極為蒼白,毫無血色,就像一張被霜雪覆蓋的白紙。
身上的傷口縱橫交錯,猶如猙獰的蜈蚣攀爬在肌膚之上,觸目驚心,鮮血不斷地滲出,將他的衣衫染得一片鮮紅,彷彿剛剛從血池中撈出來一般。
“這秦安果然厲害,若不是我符咒全開,恐怕今日又要死一次了。”楊靈喃喃自語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和慶幸。那聲音虛弱而又顫抖,彷彿風中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
他強忍著傷痛,顫抖著雙手從儲物袋中艱難地取出馬符咒。
至於狗符咒,一直掛在脖子上呢!隨著法力注入。馬符咒爆發出強光,一股溫暖而柔和的暖流瞬間在體內散開,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傷口處傳來一陣麻癢,僅瞬間傷口就癒合消失彷佛從末受傷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楊靈緩緩睜開眼睛,長舒了一口氣,在馬符咒與狗符咒加持下,自己除了法力虧空外沒有任何的問題了。
“此地不宜久留,秦安定不會善罷甘休。”楊靈緩緩起身,雖然自己法力還未恢復,但在牛符咒基礎加持下,自己的肉身也堪比一般築基修士。
他小心翼翼地走出山洞,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動靜。那雙眼睛猶如鷹隼一般銳利,不放過任何一絲風吹草動。
辨別了一下方向後,楊靈施展身法,朝著遠處疾馳而去。身形如同脫籠的兔子,但他的速度不慢,猶如離弦之箭。
再遠離很遠後,利用猴符咒化為一隻飛鳥飛向琴都。
另一邊,秦安回到了貢奉殿。
“大人,情況如何?”五貢奉之一的青衫男子恭敬地問道,臉上滿是關切和期待。那神情緊張而又急切,彷彿在等待著一個至關重要的答案。
秦安臉色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他狠狠地瞪了下屬一眼,那眼神猶如利劍,讓人不寒而慄。說道:
“讓那小子跑了,不過他也受了重傷,逃不遠。給我加派人手,一定要把他找出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猶如咆哮的獅子。
“是!”青衫男子感受到秦安的怒火,不敢有絲毫遲疑,連忙領命而去。那匆匆離去的背影,顯示出他內心的惶恐。
連鎮淵宗下派的築基大圓滿修士秦安配上一頭築基大圓滿最擅追擊的黑甲鷹也讓王虎逃脫了。這又是哪來的強人。
一場更大規模的追捕即將展開,整個貢奉殿都瀰漫著緊張的氣氛。每一個角落都彷彿被無形的壓力籠罩,讓人喘不過氣來。
而楊靈,早已回到琴都,在花好樓喝花酒,當然仍然是記琴八閒賬上。
這日,楊靈正悠然地聽著花沐晨唱曲,嘴裡吃著葡萄,手中端著美酒,好不愜意快活。
“果然還是美人、美酒消人意志,什麼三階陣法哪有姑娘好看?”
就在這時,房間門被人敲響,只聽容媽媽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前輩,公子傳信來了。”
楊靈聞聲停下了飲酒的手。琴八閒自從被自己“放走”後,至今已有三月未見。
不過楊靈倒也並不著急,當初在青城一行,自己與琴八閒就約好了對這件事的處理方式。所以楊靈才不惜徹底得罪貢奉殿,展露自己的龍爆破與強大實力。
錢退睜著那雙大眼睛,一臉好奇地看著花沐晨,從容媽媽手中取過信件仔細看起來。
良久,楊靈緩緩吐出口氣,信中的內容與自己和琴八閒當初的判斷如出一轍。
琴八閒此事得罪了一位未知的強大築基修士。琴皇為此震怒,在被關了三個月後,琴八閒與其養母被貶,八閒王變成了八閒侯。
不過原本八閒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