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吳悠總感覺白晴朗變了,似乎從國外那個什麼青少年交流會回來之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她確信以前的白晴朗根本不可能會如此硬氣的拒絕,最開始對於白晴朗的改變吳悠很開心,以為這小子總算是開竅了,可是現在卻覺得這種改變未必是件好事。
她也知道白晴朗的改變是夜梟帶來的,於是沒好氣的說道:“你難道還想著再唱夜梟老師的歌?說句不好聽的,他那次找到你也是因為實在沒有什麼合適的人選了,現在人家可是咱音樂部的香餑餑,想要唱他寫的歌曲的人大有人在,哪裡還能輪得到你?”
白晴朗聞言只是淡淡一笑,雖然也知道吳悠說的是氣話,但是不得不說這也確實是事實,作為極限傳媒歌手的他自然知道夜梟現在在音樂部的地位,也知道只要夜梟大手一揮有無數歌手會蜂擁而至,搶著唱他的歌。
也許以後夜梟和他再也不會有任何交集,但是他仍心懷感恩。
在演唱完《少年說》之後他的心態確實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就像吳悠說的,從前的他為了能得到登上舞臺的機會可以說是拼盡全力,要是換做以前,他可能會毫不猶豫的接受這首歌,畢竟這也是一次機會。
但是現在他卻不會再這樣了,因為夜梟給了他那次機會,讓他真正體驗到那種完全沉浸的舞臺,那種放聲歌唱的感覺,他似乎又回到了最開始的進公司時的自己,對於音樂只是懷著最單純熱愛,沒有功利,沒有熱度,沒有炒作,只是熱愛著那個舞臺,熱愛著在舞臺上盡情高歌的自己。
也許自己以後會從此一蹶不振,也許就像吳悠說的可能接下來他甚至要選擇退圈,但是他真的一點都不後悔,這一刻的他只想一直保留著這份單純的熱忱,在音樂的路上走到哪是哪!
吳悠見到白晴朗的表情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看來他是鐵了心了,那自己也就沒必要再這麼糾纏下去,畢竟這個機會也算難得,雖然白晴朗不接受可她手底下還有其他藝人,只是她覺得白晴朗比較可惜。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突兀的響了起來,白晴朗順勢接起了電話,吳悠能明顯感覺到白晴朗接電話時的激動,不過她也沒多想,剛要抬腳往外走去,沒想到卻被結束通話電話的白晴朗給攔住了。
吳悠有些隨意的開口問道:“怎麼,是改變主意了?”
只見此刻的白晴朗面色潮紅,一臉興奮的說道:“不是,是夜梟老師......他打電話來說有一首新歌指名讓我來唱!”
“!!!”
吳悠冷不丁被白晴朗的話嚇了一跳,她也沒想到夜梟竟然還會記得白晴朗,更沒想到的是還專門給白晴朗寫了一首歌,這在她看來是不能理解的,畢竟現在夜梟的選擇這麼多,說句難聽的,何必在白晴朗的身上繼續下注呢!
不過既然天上的餡餅都掉下來了,那怎麼說也得接著不是,於是她趕緊說道:“那夜梟老師怎麼說?是讓你等他電話,還是現在就去找他?”
白晴朗此刻也有些激動過了頭,他強壓下心頭的興奮,儘量保持鎮定的說道:“夜梟老師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他和我說這次的錄製很急,讓我馬上去錄音棚!”
吳悠聞言也不再廢話,直接帶著白晴朗往錄音棚趕去,不過心裡還是有些疑問,夜梟怎麼會在這個時間點突然想起來錄新歌呢?
當她和白晴朗來到錄音棚時,夜梟還沒到,不過有人已經早早等在那裡了,就是熊萬安排好的錄音師裘讓。
裘讓才不到四十歲,不過卻留著一臉的絡腮鬍子,看上去有些不修邊幅,給人一種十分懶散的感覺,但是這只是表象,實際上裘讓工作十分認真負責,而且水平極高,在極限傳媒的錄音師裡也算是數一數二。
按理說今天有值班的錄音師,像葉蕭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