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直接關係呀,從始至終,他都沒參與到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裡頭去。所以呢,我就琢磨著,咱們這調查是不是就可以先停一停啦?再這麼查下去,說不定還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誤會和麻煩呢,,您說是吧?”
“這!”
趙輝聽了任濤的話,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兩道眉毛緊緊地擰在了一起,臉上露出了一絲為難的神色。
他稍微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斟酌著該如何回應任濤這番話。
過了片刻,趙輝才緩緩開口說道:
“任縣長啊,這事兒可沒那麼簡單吶,可不是咱們想停就能停的,最終還得看市領導那邊是個啥意思。畢竟這事兒牽扯的面兒也不算小,得按照規定和程式來辦。”
趙輝輕輕嘆了口氣,接著說道:
“而且不瞞您說呀,我這兒負責的調查工作那可還遠遠沒到能結束的時候。就在前些日子,我們調查組的同志們可是費了好大的勁兒呢。那天,我們在仔細檢視一段影片資料的時候,突然就發現了一條極為重要的新線索,一下子讓我們看到了新的調查方向。於是,我們順著這條線索就緊鑼密鼓地展開了追查工作,嘿,您還別說,經過一番努力,還真就把相關的人給找著了,這人現在就在看守所裡待著呢。”
趙輝說到這兒,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不解,他微微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說起來也真是奇怪呀,我這心裡一直都納悶兒呢,為啥這人都已經被關在拘留所裡面了,卻還能跑出來傷人?這看守所那可是有嚴格的管理規定和安保措施的,按道理來講,人被關進去就應該老老實實待著,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這事兒可太蹊蹺了,我這心裡一直就放不下,總覺得這裡頭肯定還有啥隱情沒被挖出來呢。”
趙輝一邊說著,一邊目光地盯著任濤,想要從他的表情上看出些什麼端倪來。
可讓趙輝感到有些意外的是,當提到看守所的事時,任濤的表情竟然沒有發生哪怕一丁點兒的變化,依舊維持著那副看似誠懇的模樣,臉上的笑容還是那麼恰到好處地掛著,眼神也沒有絲毫的躲閃或者慌亂。
這讓趙輝不禁暗自揣測,這任濤難道是心裡早就有了底,所以才如此鎮定自若?
還是說他這只是在故作鎮定,其實內心早已慌亂如麻,只是強裝出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來矇蔽自己呢?
這一切的一切,都如同迷霧一般,籠罩在耿明的心頭,讓他對任濤的這番舉動越發覺得意味深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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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濤站在那裡,臉上帶著些許無奈,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那嘆氣聲彷彿帶著他滿心的憂慮,緩緩地在空氣中飄散開來。他微微皺著眉頭,眼神中透著一絲看似誠懇的關切,對著趙書記緩緩說道:
“趙書記呀,我今兒個就跟您說實話吧,其實關於拘留所那邊的情況,我也或多或少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您是不知道,那拘留所的管理,真的是太不到位了,各種各樣的問題就跟那亂麻似的,纏成了一團。比如說吧,人員的值班安排有時候就很不合理,該在崗的時候找不到人,不該在崗的卻又在那兒閒逛;還有那對被拘留人員的監管,也是漏洞百出,該有的登記記錄不齊全,對一些特殊情況的處理更是毫無章法可言。這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早就該好好整頓整頓啦,再這麼下去,指不定哪天還會捅出更大的婁子呢。”
任濤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搖了搖頭,似乎對看守所的現狀痛心疾首。接著,他話鋒一轉,臉上又擺出一副積極解決問題的樣子,繼續說道:
“正好藉著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