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依舊緊緊地堵在門口。
黃毛更是囂張地大笑起來:
“哈哈,你以為你是誰?縣委書記嗎?在這常山集團門口,我說了算。”
程銘轉身對王軍說道:“立刻聯絡相關部門,對常山集團這種違法行為進行徹查。今天,我們一定要為百姓討回公道。”
“哼,你們儘管查,常山集團可不是那麼好惹的。”
黃毛滿臉都是不可一世的囂張模樣,他心中十分篤定,對方絕對不敢動手。
此刻,他的腦海中不斷地思索著,這個身材高大的人究竟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呢?
在順平縣這片土地上,他自認為對各方人物都瞭如指掌,卻從未聽聞過有這麼一個陌生的高個子。
在道上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他都熟識得很,在他看來,不管是誰,都不敢不給常總面子,直接把集團圍了。
倘若黃毛他知道了站在自己眼前的就是縣委書記,希望他還笑得出來。
人啊,通常都是這樣,在面對不同的人時,總是會欺軟怕硬。
他們最害怕的就是那種不顧一切、豁出命去的人。因為一旦真的遇上了這樣的人,不管是誰都會心生畏懼。
信訪辦主任苗坤此時正在趕來的途中,然而,他一點都不顯得焦急。
相反,他甚至還特意繞了道。他一邊不緊不慢地走著,一邊對著電話說道:
“任縣長,我馬上就到了。我已經聽到動靜了,肯定是那邊鬧起來了。”
“打起來了麼?”
任濤微微皺起眉頭,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地問道。
此時的他,心中正謀劃著一場精心佈局的大戲。第一步引君入甕已然成功,程銘在不知不覺中已然踏入了他精心設計的陷阱。
而現在,他正期待著第二步鷸蚌相爭的精彩上演,因為他清楚地知道,在這場爭鬥中,自己完全可以扮演那個坐收漁翁之利的角色,只需靜靜等待,等待著最佳的時機出手,從而獲取最大的利益。
“應該沒有。”苗坤緩緩停下車子,動作沉穩而熟練。
隨後,他輕輕搖下車窗,目光投向遠處。從這裡,隱約能夠看到常山集團大門處的位置。
那裡人影晃動頻繁,如同忙碌的蟻群。很明顯,人數眾多,一片嘈雜混亂的景象。
然而,仔細觀察便能發現,這些人雖然情緒激動,氣氛緊張,但顯然還沒真正地打起來。
“那還沒到關鍵時候,老苗,你先別急著過去。”
任濤眼神深邃,表情嚴肅,
“這次是他自己要作死,那就別去阻攔他。讓他在自己的狂妄和愚蠢中越陷越深,我們只需等待時機,等待這場爭鬥發展到我們所期望的那個局面。到那時,我們再出手,便能一舉掌控全域性。”
“任縣長,您儘可放心,我心中十分清楚做事的分寸。不過,您想想看,對方那可是縣委書記啊,常山集團就算再強勢,按常理來說怎麼著也得給些面子吧。”
苗坤微微皺著眉頭,語氣中既有著篤定,又夾雜著一絲不確定。
任濤在電話那頭輕笑一聲,
“老苗啊,你還是沒看透。常山集團背後的勢力錯綜複雜,一個縣委書記在他們眼裡根本不算什麼。你就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先製造一些混亂,讓局面亂起來,接著再逐步把事情的影響擴大,讓他程銘陷入無法收拾殘局的困境。到那個時候,他自然就會灰溜溜地被趕下臺。”
苗坤思索片刻後說道:
“任縣長,這事兒要是鬧大了,不會出什麼岔子吧?”
任濤語氣堅定地回應:
“放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只管去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