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林芷萍送回到家後,我馬不停蹄地朝著自己的出租屋走去。推開老式入室門,一陣“吱呀”聲隨之而來。
庭月聽到聲響立即走了過來拉著我來到沙發上坐著,眉頭緊湊:“哥,我犯錯了。”她神情裡帶著一絲慌張,眼角似乎擠出了幾滴眼淚。
“有什麼事你就說,我們不都在這兒嘛。大家一起想辦法解決。”我坐到一旁,安慰著趙庭月。
然而她卻還是支支吾吾地不肯說話。我便拉著她的衣袖,輕聲問道:“到底怎麼了?你不說出來,我們沒辦法幫你啊。”
站在一旁的葉曉接替趙庭月,幫忙解釋著:“她剛才回來的時候把一輛車掛了。車主讓她賠錢,還不少,要八千。”
聽到葉曉的話,我的心猛地一沉。八千塊對於我們來說可不是一筆小數目。我深吸一口氣,說:“那車主的聯絡方式呢?我們先聯絡一下車主,看看能不能協商一下。”
葉曉把車主的電話號碼遞給了我,我拿出手機,猶豫了一下,隨後撥通了電話。開啟擴音。電話響了幾聲後,那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喂?”
我趕忙說道:“您好,您是今天車被刮的車主嗎?我是和刮您車的女孩的哥哥。我們想和您商量一下關於賠償的事情。”
車主在電話那頭哼了一聲,並不太友善的語氣裡透露出一種威嚴:“商量?有什麼好商量的。我那車可是剛買不到一個月的新車,今天被颳得那麼嚴重,八千塊已經算少的了。”
我陪著笑,底氣不足著:“您看,我們也知道是我們的錯。但是八千塊對於我們來說確實有點多了,您能不能稍微少一點呢?”
車主不耐煩地說:“少一點?不可能。你們要是不願意賠,那我們就走法律程式。”
聽聞這句話,我們四人相互楸了一眼。明白這件事情沒法商量了。
我只好答應下來:“那行吧,您看什麼時候方便,我們去檢查一下車的受損情況。如果確實需要這麼多錢來修,我們會想辦法賠償的。”
車主停頓了幾秒:“那就明天上午吧,十點,在我車被刮的那個地方見。”
我答應著,結束通話電話。一旁的趙庭月面露難堪,縮成一團靠在沙發角落裡抽搐著。
葉曉拿著紙來到其身旁,摟著趙庭月。輕微擦拭著其臉上那一滴滴淚珠:“沒事的,不是有我們在嘛。你不用管了,我們來解決。對吧。兩位?”
我和陳生那是自然知道葉曉的意思,連連點頭:“就是啊,庭月。你先去休息吧,明天我們一起去找車主。到時候你就在我們後面就行了。”
我們三人的安慰使得趙庭月逐漸平復下來,停止了抽搐。在葉曉的陪伴下,庭月回到了房間休息。
第二天上午,我們幾個人早早地就到了約定的地點。等待了幾分鐘,車主也開著他那輛被刮的車來了。那是一輛白色跑車,車身上確實有一道很明顯的刮痕,左後門上一條大概十公分刮痕。
車主下了車,一臉不悅地看著我們。我走上前去,客氣地說:“您好,我們來看看車的情況。”
車主沒說話,只是開啟後備箱,拿出一個工具盒,然後走到車被刮的地方。他蹲下身子,用手摸了摸刮痕,然後從工具盒裡拿出一個類似放大鏡的東西,仔細地觀察著。
我們也圍了上去,看著車主的一舉一動。車主一邊看一邊說:“你們看,這刮痕很深,底漆都露出來了。
而且這不是簡單的一道刮痕,這裡面還有一些凹陷,估計是刮的時候撞的。要修復這個,首先得把凹陷的地方弄平,然後重新噴漆。這可不是個小工程。”
趙庭月在一旁小聲地說:“對不起,我當時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騎單車的時候被突然冒出來的貓嚇住了,才撞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