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梓晨疑惑:“兔子?什麼兔子?”
她不應該是害怕嗎?
喊兔子做什麼?
玄武轉頭看向他,心頭浮現出莫名的情緒,隨即眼底閃過興奮:“哈哈哈,渣男,你洩底了,老孃知道你來自哪個時間點了。”
突然覺得頭皮發麻,蕭梓晨的心不自覺下沉。
他還是聽不懂她的瘋言瘋語,卻知道玄武一定知道了他某個秘密。
這對他極為不利:“放箭。”
他必須殺了玄武。
御林軍統領大驚,急忙開口阻撓:“殿下,皇上在她手裡。”
蕭梓晨顧不了那麼多,若是讓玄武逃走,可能會帶給他滅頂之災。
今日即便是賠上父皇的性命,他也要留下玄武,最好是屍體。
“放箭,沒聽到本殿的話嗎?”蕭梓晨大吼,宮殿頂部的弓箭手得令,紛紛繃緊箭羽準備射殺玄武。
相比御林軍統領的緊張,玄武一點不害怕,反而委屈的撇嘴,衝著夜空高呼:“老公,他們欺負我,他們欺負你老婆……”
突然間,屋頂上的弓箭手被襲擊,紛紛從屋頂掉落,他們甚至沒來得及射出繃緊的弓箭。
風聲呼嘯,人影閃爍,夜色中一雙雙森冷的眼眸盯著玄武周圍的人,凜冽的殺氣肆溢在整個宮殿周圍。
男人如同神只緩緩落在玄武身邊,詭異的面具帶著令人恐懼的氣息。
面具下一雙丹鳳眼寵溺又無奈的看著玄武,嘴角滑過微微嘆息。
看到他,玄武滿眼崇拜,仿若整個世界就只剩他了:“嗚嗚嗚,他們欺負我,那個渣男還想讓我做他皇后,他在搶你老婆……”
曾經的霸氣,曾經的威風凜凜,到了男人這裡,統統被玄武丟到了角落中。
如今的她,如同小鳥依人的江南女子,除了委屈就是告狀。
男人貴氣逼人的丹鳳眼中滑過冷芒,嘴角的弧度肉眼可見下滑,使得空氣都在凝固,散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冷寒。
他轉頭,看向蕭梓晨,眼底浮現出藏不住的怒意。
同時,蕭梓晨也在看他,試圖從腦海中尋找到這麼一號人物。
可他失敗了,在他的記憶裡,玄武身邊沒有這個人。
那麼這人到底是誰?
周圍的殺手又是什麼人?
憑直覺,他清晰感覺到殺氣,不是他們這些人能夠應對的。
除非柳家黑衣騎在這邊,還能與他們抗衡一二。
可柳家連連受挫,黑衣騎折損嚴重,柳家不會輕易將他們放在宮中。
那麼今日,勢必要有一場大戰。
拎著兩個人,玄武的胳膊有些酸,又看到自家男人,心底都是小興奮。
哪裡還管得了手裡的人,一手一個拎起來丟擲去:“走你,胖子接住了,否則讓你家主子扣你月例。”
屋頂上,拎著雙刀的侍衛長毛骨悚然,驚訝於玄武竟然知道他的小名。
這個名字,只有他娘跟主子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麼知道的?
可是來不及多想,便見兩個人直奔他飛來。
他差一點用刀砍過去,隨即聽到月例,下意識收了雙刀,伸手接住了重要的那個。
至於另一個就比較慘,筆直摔在琉璃瓦上,咕嚕嚕往下滾。
好在其餘人訓練有素,在張公公即將滾下屋簷時,一鞭子將他捲了回去。
揉著痠疼的手臂,玄武笑眯眯看向眼前人:“兔子,還說你不認識我,露餡了吧?”
男人沒搭理她,雙手負於身後,帝王之氣凜冽而出,震懾的所有人壓迫感十足。
蕭梓晨眼見父皇被人擄走,哪裡顧得上玄武,揮手指揮道:“將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