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
這一世在看到玄武后,蕭梓戰便覺得有多玄幻。
這人從未按常理出牌過,尤其是對待傾城。
上一刻姐姐妹妹,下一刻便能拔刀相向。
尤其是在得知傾城被下蠱以後,那種殺戮的眼神,至今讓蕭梓戰無法忘懷。
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敵意,玄武毫不在意,大步走到桌前坐下,抓起糕點便往嘴裡塞。
一邊吃,一邊含糊不清的詢問善遠舟:“說說吧!京都什麼情況?”
仿若早已習慣她這吊兒郎當的樣子。
善遠舟給她倒了杯茶:“慢慢吃,別噎到。”
看那寵溺的眼神,若是沒發生逍遙王那一幕,都會以為他們才是一對。
玄武揮舞著爪子,抓過茶杯猛灌一口:“你又不是不瞭解你家令主,那是真的一刻都等不得,害我騎馬騎的大腿根都……”
不等她說完,善遠舟伸手捂住她的嘴:“祖宗,咱是淑女,顧及點形象好嗎?殿下還在這裡。”
玄武被他捂得差點沒斷氣,揮舞著爪子拍開他的手:“屁,老孃什麼時候在意過形象了?”
說話間,轉頭看向蕭梓戰,滿臉鄙夷:“更何況他又不是我家兔子,我憑毛在意他對我的看法?”
蕭梓戰拉著鳳傾城去隔壁間,不想看這位犯二。
玄武毫不在意,繼續邊吃邊聽善遠舟給她彙報京都局勢。
不多時,四個人再次聚頭。
玄武開口:“先找長公主,這件事比較棘手。”
鳳傾城點頭,眼底閃過晦暗不明的光:“公主殿下對我有恩,我不能讓她出事,今夜我與阿戰夜探皇宮。”
“我去?這麼好玩的事,你竟然不帶我。”玄武眼中冒著綠光,幽深的有些駭人。
善遠舟拍她的頭,不滿的說道:“又不是郊遊,你興奮個什麼勁,再說你對宮裡不熟,容易出事的。”
“怕毛?就問誰能打得過我?”玄武揮舞雙臂,看的蕭梓戰直搖頭。
“這世上是沒人能打得過你,但幾千禁衛軍圍攻你,且問你可逃得掉?”
“草,圍毆,不講武德。”玄武炸毛,眼底閃耀著憤憤不平的光。
鳳傾城無奈,伸手將她按坐在椅子上:“我知道你怕我出事,所以請你再外接應我,萬一我真的出事了,還有你這個援軍,我心裡也有個底。”
話落,也不等玄武回答,她轉頭對上蕭梓戰:“殿下,有件事,我需要你的人幫我跑一趟。”
她從衣袖中掏出潔白的玉石,放在蕭梓戰面前。
起初沒人在意那小小的玉石。
直到蕭梓戰湊近看清楚上面的字,臉色登時嚴肅起來:“虎符?這怎麼會在你手裡?”
若他記得不錯,這塊虎符是先帝賜給鎮國將軍柳萬錄的,之後鎮國將軍戰死邊疆,這塊虎符便落在柳萬錄長子手中,他帶著士兵奮勇殺敵,直到他也戰死邊關後,這塊虎符便下落不明瞭。
而鎮遠將軍柳中堂接手三軍時,他的父皇臨時給他做了一個替代的虎符,卻也沒有鳳傾城手中這塊來的重要。
柳中堂的確可以號令三軍,卻也只是借調,而這塊虎符卻能讓所有將軍唯命是從,更有甚者可以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
可見它的威力。
蕭梓戰覺得,以柳中堂的野心,他應該也在找這塊虎符。
卻未想到這麼重要的東西,會出現在鳳傾城手中。
難道柳家會針對傾城,是因為這塊虎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