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還是疑惑和費解。
一行人繼續往裡面走。
這次沒有密密麻麻的洞穴門,出門便能看到裡面所有情況。
角落中蹲著個瑟瑟發抖的女孩,被迫觀看不想看的畫面,眼睛裡全是麻木與痛苦。
蕭梓戰低頭詢問:“那是你要找的人嗎?”
臉,是那張熟悉至極的臉,但神情完全天壤之別。
他們終究找錯人了,她的玄武沒有回來,這裡存在的只有七家村的丫蛋。
鳳傾城閉眼,一顆心落地。
沒來好,沒來便不用面對這樣的痛苦。
上一世她為她做了那麼多,這一世她不想繼續牽連她。
就讓她繼續當七家村那個膽小懦弱的女娃子吧。
“不是,她不是我要找的人。”鳳傾城語氣篤定,沒有一絲疑惑與質疑。
蕭梓戰鬆了口氣的同時,沐統領大驚失色,滿臉不敢置信:“不可能,殿下的畫像裡,就是她。”
說著話,他慌不迭的從懷中掏出一幅畫像,看得出被他帶在身上很久了,以至於摺疊處已經破爛不堪。
但畫上的人惟妙惟肖栩栩如生,不是角落中蹲著的女孩還能是誰。
鳳傾城掃了眼嚇的面色發白,死死捏著石子 ,目光躲閃的小女孩冷嘲道:“你家殿下想要的不只是她,還有她腦子裡的東西。”
被拆穿任務,沐統領也不急,大踏步走到角落中,拽過女孩的胳膊將她連拖帶拽的弄了過來,丟到鳳傾城面前:“鳳大小姐,你若想你們兩個活著離開,就讓她把炸彈,火器,以及大炮等軍事武器全部畫出來,否則別怪我們手下不留情。”
蕭梓戰仿若聽天書,面對陌生詞彙滿眼疑惑。
反而是鳳傾城冷嘲一笑,望著趴伏在地,畏畏縮縮的人道:“原來,原來他要的是那些東西,他沒告訴過你們,即便我死了,那些東西也都是紙上談兵,並未被製造出來過嗎?”
不等沐統領開口,只聽門口有人說話:“那你便錯了,玄武為你復仇,製造出了火槍,你可知那東西的威力?直到今日想起那黑洞洞的槍口對準我的腦袋時冰冷的感覺,都讓我不寒而慄。”
鳳傾城轉頭,便見一男子身穿黑色棉袍緩慢而入,一張臉被罩在黑色斗笠下,讓人看不清容顏。
驀然間,腦海中有畫面一閃而過。
她的屍體冰冷冷的躺著,男人責怪蕭梓晨的聲音,以及那段讓她極為不舒服的對話。
安慶宮她抓著柳嬪的脖子,不停的喝著她的血液。
頭疼,炸裂般的疼,卻讓她想起了那段丟失的記憶。
她殺人了,殺了安慶宮內所有人,還喝了柳嬪的血,當時的記憶有多美味,現在的她便有多噁心。
而眼前的黑袍男,又是否是夢境中看到的那個人?
凌冽的殺氣釋放,鳳傾城看向黑袍男的視線閃耀著淬了毒般的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