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時間讓她清醒過來,得讓她清醒著看著她引以為傲的兒子讓人怎麼欺負的。
這樣比讓她死了更刺激,沒錯她就是想看戲。
只是她真的沒有想到給他們下毒的會是赫連致,這個癟犢子她早就想殺了他。
可一想到自己前世受的折磨,覺得讓他這樣死了是便宜了他,她也得讓他嚐盡苦難再死。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她想到自己上次在交易器上買的毒藥,還沒有來得急用,這次就便宜他了,讓他嘗一嘗,也是他的榮幸。
她在一堆毒藥裡找出一包叫做呱呱粉的,運用靈力控制著將藥粉撒到了赫連致身上。
藥粉一沾到面板,就迅速地滲進面板。
剩下的就是等著看戲了。
那邊夏星兒的話說完,眾人就爭先恐後的到井邊打水喝。
他們幾乎把能夠接水的東西嗯拿出來了,要不是井口太小,人下不去,不然他們可能都得跳下去喝。
一時間,嘰裡咕嚕的喝水聲響成一片。
吊桶的繩子在井架上呼啦啦作響,每一次提拉都伴隨著木頭的吱呀和繩索摩擦的尖銳,彷彿隨時都要擦出憤怒的火花。
眾人或蹲或站,雙手緊握繩索,滿臉焦急與渴望,眼神緊盯著那緩緩上升、逐漸裝滿清洌井水的木桶。
井口邊,水花四濺,偶爾濺到人臉上,帶來一絲絲涼意,卻絲毫不能緩解眾人內心的焦灼與恐慌。
隨著水桶的一次次提起,井水漸漸渾濁,卻無人顧及,只一門心思地想要灌下那能解救他們於水深火熱之中的“甘露”。
一刻鐘後喝上井水的人被沒有毒發,就在他們以為夏星兒說的毒並沒有那麼厲害的時候,一個沒有喝上水的夏家族人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口中吐血,臉色以一種恐怖的速度變成紫色,掙扎不到幾息就斷氣了。
三叔公直接癱軟在地,抱著懷裡的水壺,顫抖著往嘴裡灌了幾大口,才覺得心安。
其餘眾人也被嚇得不輕。
有些人喝的肚子就像懷了孕的孕婦一樣,一直到喝不下去才停下來站在旁邊緩緩。
宮爵現在感覺自己肚子裡一肚子水,如果不是這個毒,他何必受這個罪。
一時間看向赫連致的目光裡充滿了殺意,恨不能將他千刀萬剮,碎屍萬段,以解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