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直覺告訴自己,肯定有貓膩。
“那不就得了,不過這可不是咱們應該管的事情,等哪天回去了,找個合適的機會推波助瀾,要不然就墨師兄那個性子,柳師兄不得鬱悶死。”
百里東君不禁為柳月著急起來,想象一下自己,如果雲哥一直不挑明,都得著急死了。
“你急什麼,他們認識這麼久,柳師兄可比我們瞭解墨師兄,說不定他就喜歡這種感覺,在等花開。”
兩人分析的頭頭是道,殊不知在學堂中的柳月已經哈欠連天了。
“也有可能,柳師兄這招,是真高,墨師兄不得被他迷死。”
“你不也一樣,初次見面的時候,那樣高調,想不注意都難,我要是沒開竅,別人豈不是要直接湊上去,鎮西侯府的門檻都要被踏爛了。”
“怎麼可能,誰敢來鎮西侯府放肆。”
百里東君搖了搖頭,這是不可能的,只有雲哥的時候,他才會這樣,要是雲哥不在,他要多高冷有多高冷。
“是,我們家東君是有心機的。”
說罷,二人一同走在杏花街的路上,果然聞到了酒香,百里東君吸了吸鼻子,順著酒香飄來的方向走去,在一條巷子裡的最深處發現了一家名為葬花的店。
令人對視一眼,百里東君莫名有點心虛,這莫不是那葬花女開的酒店,先前可還打得人家吐血,多冒昧啊!
“呦,來了兩位貴客,這不是城主的徒弟嘛!來了也不說一聲,姐姐我好掃榻相迎。我們可都靠城主賞飯吃,放心,姐姐我是不會記仇的,最多在酒裡下點毒。”
葬花女用帕子捂著嘴巴,輕輕咳了兩聲,往門口一站,目光落在二人身上,頗為欣賞,看著就像小兩口。
“店家勿怪,先前是我家東君孟浪了。”
葉鼎之上前拱手而拜,告罪一聲,誰讓小百里想喝這家的酒呢!
“哈哈哈,果然。罷了,既然是城主的徒弟,我怎麼好為難,這頓酒就當是我請的,進來吧!我這店只有有緣人才能進來。”
葬花女看著他們二人,笑個不停,百里東君都要以為自己臉上有東西了,笑的這麼開心幹嘛!
“那就多謝店家了。”
說罷,葉鼎之牽著百里東君的手走了進去,裡面佈置頗為雅緻,一直到坐下來,葬花女的眼神全程跟著,有些肆無忌憚,可誰忍得住,這不就是書裡面說的天菜嘛!
那個詞叫什麼來著,看書人說,就是磕到了。
“店家,是不是該上酒了。”
“來了老弟。”
葬花女掩飾不了一點,笑的格外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