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陲小鎮的這家客棧,宛如一顆寧靜的明珠,坐落在小鎮的偏僻一角。往日裡,它是小鎮居民和過往旅人的溫馨港灣,寧靜祥和得猶如一幅悠然的田園畫卷。
然而,今日的客棧卻好似被一層沉重如鉛的陰霾緊緊包裹。天空中,烏雲如墨般堆積,層層疊疊,彷彿要壓垮這片天地。陽光艱難地穿透那厚厚的雲層,宛如吝嗇鬼般,只吝嗇地灑下幾縷微弱而黯淡的光線。那幾縷光線有氣無力地落在客棧的招牌上,“悅來客棧”幾個大字本應醒目張揚,此刻卻顯得灰暗無光,彷彿失去了生機。
客棧內,桌椅東倒西歪,凌亂不堪。有的歪歪斜斜地躺在地上,有的桌面被深深的劃痕所破壞,彷彿遭受了無情的摧殘。地面上,雜物七零八落,灰塵如同不安分的小精靈,在空氣中肆意飛舞。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緊張氣氛,彷彿凝固成了沉重的鉛塊,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原本喧鬧歡快的客人們此刻都噤若寒蟬,縮在角落裡,身體微微顫抖,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靠近窗戶的那張桌子上,原本擺放著的精美花瓶不知何時已被打翻在地,化作一地的破碎瓷片,那些曾經嬌豔欲滴的鮮花也已枯萎,花瓣凋零,散落各處,徒留一片淒涼。櫃檯後的掌櫃,臉色蒼白如紙,緊握著算盤的手不停地微微顫抖,目光時不時投向門口,眼神中充滿了焦慮和深深的擔憂。
通往二樓的樓梯拐角處,一盞破舊的油燈在風中孤獨地搖曳,火苗忽明忽暗,彷彿下一秒就會被黑暗吞噬,隨時都會熄滅。整個客棧彷彿被一隻無形且巨大的魔手緊緊扼住了咽喉,讓人感覺壓抑得幾乎無法呼吸。而就在這令人窒息的壓抑氛圍中,劉濤等人正坐在角落,神情警惕地感受著這不同尋常的一切。
劉濤壓低聲音說道:“大家小心,這裡恐怕有情況。”他的聲音低沉而嚴肅,眼神中透著謹慎和警覺。
葉瀾微微點頭,手中的劍握得更緊了,她的眼神如鷹隼般銳利,警惕地掃視著四周。
林霜和蕭風也察覺到了異樣,暗自握緊了手中的兵器,全身肌肉緊繃,猶如拉滿的弓弦,做好了隨時投入戰鬥的準備。
突然,一陣狂風呼嘯而過,吹得客棧的門窗嘎吱作響,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就在這剎那間,一群黑衣人如鬼魅般衝了進來。他們彷彿是從黑暗的無盡深淵中瞬間湧現,行動整齊劃一卻又悄無聲息,如同幽靈一般,讓人猝不及防。
這些黑衣人個個身著黑色緊身衣,臉上蒙著黑布,只露出一雙雙冷酷無情、散發著寒意的眼睛。他們二話不說,瞬間就向劉濤等人發動了猛烈而致命的攻擊。
為首的黑衣人高高躍起,手中的長刀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冰冷的寒芒,宛如死神的鐮刀,朝著劉濤狠狠劈去。他的動作迅猛如雷,帶起一陣凌厲的風聲,彷彿要將劉濤一劈為二。
旁邊的幾個黑衣人則迅速散開,呈緊密的包圍之勢。有的手持短劍,如陰險的毒蛇般刺向葉瀾;有的揮舞著雙鉤,帶著呼呼風聲,直逼林霜;還有的揮動著長鞭,長鞭在空中劃過,朝著蕭風呼嘯而去。
他們的招式狠辣至極,每一擊都帶著必殺的決然決心。一時間,客棧內刀光劍影交錯,喊殺聲震耳欲聾。桌椅在激烈的碰撞中被打得粉碎,木屑四處飛濺,如雪花般飄散。原本就緊張的氣氛瞬間被點燃,陷入了一片混亂與血腥之中。
“毒蠍”隱藏在角落裡,一雙陰鷙的眼睛緊盯著劉濤,趁其不備,手腕一抖,一枚毒鏢如閃電般向劉濤射去。
劉濤側身閃躲,但毒鏢還是擦傷了他的手臂。
葉瀾驚呼:“不好,有毒!”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焦急和擔憂,急忙從懷中掏出解毒丹藥,迅速遞給劉濤。
蕭風怒喝一聲:“先突出重圍!”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手中長劍揮舞得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