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肯定不是一點錢那麼簡單。
最後,男子還是被勸服了,他顯然是想折磨死我們的,然而魏老闆的態度很堅決,他也只能不甘心的想辦法救承雯。
我趁著其餘幾人談論銅蓋內部關押的怪獸這麼一會兒的功夫,轉身面對著銅蓋上方輕輕搖了搖頭,子煦和浩然就在銅蓋的後方,剛才他們上去,故意弄出了些許輕微的響聲,我還沒有在意,若不是被踢了兩腳,激起的子煦瀰漫到了四周的殺意,也正是因為我對這氣息的感觸比任何人都要敏銳,否則現在我就要將子煦和浩然二人也告訴魏老闆了。
子煦的臉白到了病態的地步,小黃從藥袋中跑了出來,從它乾癟的身體來看,是在反向輸血,可子煦的嘴唇依舊都不見一絲血色,就算這樣,那殺意還是令我汗毛乍起,估計當時是浩然阻止了她,不然就算拖著重傷的身體也會來救我。
可現在我只希望她不再為了我受任何傷害,以他們二人對真氣的修煉精度,膘肥男子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發現他們,只要我不說,他們就是安全的。
目前我要做的就是先將他們帶進一處兇險之地,藉著突發變故,才能找機會脫身,只是麻子的暈厥超出了我的掌控,也不知道他嘴裡到底吃了什麼,總之今天,殺千刀的膘肥男子和我之間,必須死一個!
說其膘肥男子,他走到藤蔓下方轉了一圈兒,砍下了一塊兒樹根,承雯自然應聲嘶吼,他還刻意回頭看我的表情,見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心疼,變本加厲的在上頭砍了幾刀。反映到承雯身體神經上的痛苦變得更甚,他卻還一臉戲謔的朝我笑著。
看著承雯暴起的青筋和滴落下的汗水,我此刻雙拳緊握,真的很想過去和他拼命!可頂著我後背的槍管的涼意就是能封鎖我所有的憤怒,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同伴被一點點的摧殘,她發出的嘶吼聲穿插在我的內心深處,這種無力的感覺真的要比殺了我還要難受。
我是個懦弱的人......可我暗中發誓,早晚讓他也體驗凌遲的感覺!
......
承雯最後成功的被救了下來,男人最後找來了一種不知名的藥水,塗在上面,盤根而生的藤蔓好似蛇遇硫磺一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但承雯的指甲中還是有很多肉眼可見的殘留,在其每根手指上極具生命力的蠕動,應了浩然所說的,這東西給我帶來的感覺根本不像是植被,而是一種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