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行動指揮權仍然在我,她也沒說什麼,冷哼一聲,放開了船長老頭兒。
“解釋下吧?”我說。
船長老頭兒一臉愁苦,有什麼難言之隱似的,承雯甩動骨叉發出聲音,他一聽頓時又心生害怕,只好坦白:“我之前......見過那東西。”
怪不得這船長對付起那玩意兒獨有一套,我繼續問:“那東西具體長什麼樣?”
他卻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了,滿臉憋屈的搖了搖頭。
你他媽的到底見沒見過!如今我也我絲毫不給他好臉色了,只有他和那東西打過交道,如今還當自己是根兒蔥,在我這兒要起了畫面!
“不是我不說,那東西...誒喲,我是真形容不出來啊!”他臉上寫滿了無奈:“他不像任何東西,又像是任何東西,我是真記不清了。”
可以是任何東西?那玩意兒可以變成我,也可以變成任何人?
給老子玩兒帽子戲法呢?
不讓它們上船的最大原因就是因為這個,它們可能會變成我們中的其中一人,模仿我們的習性,混入內部,我想到劍坑之中遇見過的倀鬼,眼前遇到的也許是倀鬼的升級版本,一個在地上跑,一個在海里遊,說不定還有在天上飛的沒有遇見。
但倀鬼的手段非常拙劣,只要有所準備,很容易就能識破,看船長老頭兒的表現,水裡的東西應該不止那麼簡單了。
我只見過承雯戴過一次以假亂真的“人皮面具”,如果原理相同,它們應該的臉應該是一種靈活性很強的結構,可以根據大腦的成像來改變自身的狀態,這個老船長就算見過它們的真實面目,估計當時也被嚇成了傻逼,再問就是為難他了。
過了一會兒,公孫浩然和子煦也攙扶著甦醒的麻子過來了,得知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本就暈船的麻子更加噁心乾嘔起來,問他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他說與其一起值班的水手出去拿飯的功夫,就聽到了那些聲音,他忘記了,總之感覺很迷人,最後就失去了神智。
麻子眼珠不再渾濁,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先好好休息,從上船到現在,沒吃多少東西不說,之前墊吧的也都吐了出來,又經歷了生死,命是真大。
“大哥......那個呂輝怎麼不見了?他沒上來嗎?”
呂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