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就是空間很大,邊緣立著幾根也是破敗的石柱,從擂臺上的痕跡來看,這裡之前應該是被某種材料圍起來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時間久了還是其他,只剩下這古老的遺冢。
“過來看。”子煦在一邊的石柱下小聲喊道。
石柱下頭的碎石塵埃之下,好像掩埋著某種東西,清理過後,才發現是一塊兒石碑,質地顏色和雕工與這裡完全不符,上面用著記錄著一大堆文字。
“好傢伙,這裡不是魚人國嗎,怎麼還用行楷。”
我只是嘴上打趣,心裡已經猜出個大概,這塊兒石碑是某個後來闖入者設立在這兒的,與地宮的建造時間絕對不同。
但這人的身份卻有些撲朔迷離,說是我們之前的三批人,還是說不通的,來到這種兇險的地方,性命都隨時有不保的可能,那還有閒心雕刻這東西,用的還是楷體。
難道還有第四批進來的人?
因為行書楷體的文字已經非常接近現在字型了,弄懂上頭的意思也算是簡單。
帶著疑惑,我開始解讀起來。
這上面記載的可能是一個人的自傳。
‘悲也,悲也,遊歷闊宇,難了生平所志,覓海撈針,萬念俱寂,終見都司地城,窺得天機,天材地寶不勝數,用之不盡!不見所向之物,花甲之年,體態抱恙,再難跋山涉水,仰天而問,可有山中之人?逆天難行,也罷,也罷,今來訪水國,初見鷗鷺爭渡,只嘆人生苦短,有感而發,特於此記。’
碑文無署名。
寥寥數詞,好似歷經人生始終。
只是這碑文記錄的內容還是帶著一些玄幻色彩,開頭這人說遊玩闊宇之內,闊宇這個詞不是指宇宙嗎,上天遁地的本領?亦或是誇張手法?
花甲之年我知道,六十歲數,在古代,六十歲其實已經很長壽了,那些張三丰等立派的大宗師活了那麼久都是個例,不像現在七八十歲跳廣場舞的大爺大媽滿地到處走,多病也還說得過去,但山中之人這一句玄幻的意思最為濃厚。
我盲猜,這人可能是個想修仙的道士,人加個山,不就是仙嗎。
pS:親愛的你們,對不起啦,最近在背單詞,調整時差,然而每天躺在床上橫豎睡不著。
還是能力不足,安排不好時間,我要違背之前的承諾了,等著凌晨更新的朋友,抱歉了,以後每天10-12點不定時更新。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