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應該是裡面的夥計叫過來的,不過從樣貌來看,都是王學林派來的。
“你小子,我就喜歡你這樣的,這次回去到首都,必須請你吃飯。”
我爽快的答應了,明天一早他便找人送我們回村子,那邊也有很多人接手了,可以照應我們。
令我出乎意料的是,苗苗這次卻不告而別了,沒有告訴任何人,王梓玉說他是被他父親叫過來的“專人”給接走了,她走時也沒有打招呼,我給她打了幾個電話,訊號不好,不是沒人接聽就是不在服務區。
過來的一個老中醫給我看了傷口,接連把了幾次脈,說我有點兒肝鬱氣滯,給我開了幾副中藥,讓我回家自己到當地的醫院開藥熬湯喝就行,當他看到我肩膀上的傷口時,忍不住的嘖嘖稱奇,說我這上頭抹的草藥搭配的簡直神乎其技,從藥引到附屬,都是非常罕見的,沒有這些,我肩膀就算好了也會留下後遺症,下雨天的時候肯定會遭罪。
他一直問我這配方是誰給我開的,想見見那位高人,對於這一點,我也很是好奇,但我還是婉拒了,這草藥是子煦救我的時候附上的,她腰間似是綁著一個小藥囊,裡面肯定有一些採集的藥材,至於她為什麼凍著這些病理,我也不回去追問,她可是風子煦,一個讓我相信世間有仙的女孩兒。
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出了山,按照約定,我得在首都等王梓玉幾天,正好趁這個機會,帶子煦出去玩一玩,她在生人面前總是不愛說話的,我又不能讓她一直帶著面具示人,要了一些網紅口罩給她,戴上之後效果格外好,本來就一米七多的高挑個子,還有絕美的臉龐,現在活生生就是一個“大網紅”了。
臨走的時候要了承雯的聯絡方式,她給我了,說有機會再見,這女的頭一次對我發出了真心的笑容,我對她的印象也有些好轉。
回到了村裡,一路都是有人接應的,這邊早就被王梓玉打點好了,我又回到了那熟悉的“四合院”,這裡現在管控的很嚴密,所有的房間都住上了人,我才想起來忘了問承雯這老闆娘和那男人的下落,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晚上靠在二樓的柵欄上抽菸,一個身影從走廊的盡頭出現在我的眼前。
麻子!
我將手裡的煙熄滅,全身戒備起來。
這人居然沒被清理走?
他從漆黑的房間裡走出,在走廊盡頭的黑暗中站著,對我招了招手。
這是想讓我過去?可我又不是傻逼,那老闆娘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豢養的手下能好到哪裡去?
“有事兒就說!”我沒好氣道。
“我帶你去看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