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在我右半身。
那股力量在我的調動下完全依附在了我右手的紅骨中,他們同源而生,但如今都被困在骨頭內,愈發狂躁,好似想要衝出枷鎖牢籠的猛獸。
待將那團氣被壓縮至極致,我大喊一聲,全力向前衝拳!
血紅的氣化為了扭曲暴躁的驚失,以一種無法形容的速度打了出去!體內的所有紅氣在這一瞬間全都被抽離榨乾,龜背大驚失色,想做後方側翻出去,紅氣所略過沾染的地方全都肉眼可見的融化,寒冰和雪所消融而成的水滴甚至還沒有落到地面就被蒸乾,消散處發出了陣陣爆炸聲,我頭也不回的拿起那兩根稿子,倒退著身體向下順。
頭上方傳出了龜背的嘶吼聲,他顯然是中招了,至於被打成什麼模樣我不知道,總之不會是半身不遂。
我現在也是緊咬著牙關支撐著身體,五感的敏銳不再,但我這雙手還是存留著絲絲力氣,全力下竟將鎬頭鑿入峭壁幾厘米深。
一分鐘不到,我便能夠看到腳下的地面,而下頭是一處平坦寬闊的黑暗地帶,到時候我把頭燈一關,隨便跑個地方他就甭想追上老子。
平穩落地,正想著往哪個方向跑路,那暗中某處卻突然傳來了一聲吆喝,此刻我雙腿顫抖不已,也是沒看到人,只聽那人道:“我說龜背,大鉞那邊開始催了,你這兒什麼情況弄出這麼大響?是不是想吞功啊。”
幽影漸近,我也是看清了來人。
此人手中握有一柄青金鎬,頭戴連衣帽、眼神冷酷、腳步沉穩、身材魁梧而不顯,總是抬著頭眼珠向下看人。
正是廖黑!
他見我後先是一驚,馬上轉喜,面露嘲弄的笑道:“好小子,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你這人頭可值錢的很!”
說完,他轉動鎬把,那青金鎬在半空旋轉,上頭好像有哨孔,空氣不斷鑽入,發出好似無常索命般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沒等我多說什麼,那廖黑已有了動作,如同獵豹撲食,速度比那龜背更快一分,手中利稿化作一道寒光,直擊我咽喉,我側身躲過這一擊,隨即一個轉身迴旋踢去,動作一氣呵成,然而他伸手異常敏捷,很輕易的避開了這一擊。
“赤手空拳,看還能蹦躂多久!”
廖黑不知動了什麼動作,只聽咔嚓一聲,那刺向我的稿頭突然冒出了毒龍般的尖刺,我縮回身體將將躲開,,緊接著就是那攜帶破空聲的拳頭,我有些驚慌,連忙格擋,那廖黑眼中充滿了狂暴,攻擊越來越猛烈,那雨點般的攻擊密度下,拳頭如鐵錘擊中我的面門,我悶哼一聲,鼻血染紅胸口,他立即接上直踹,這一腳完全踢在我胸口。
“咳咳...”
這一回算是咳出了血......
眉骨位置傳來劇烈疼痛,溫熱的液體殺的我眼睛睜不開。
大機率是被打到開裂了......
我背靠峭壁坐在地上,廖黑殺慢慢走過來,看到我露出的紅色骨頭,眼神複雜,他一腳踏在我腿上,然後使勁撥弄了兩下,話語中無不帶著譏諷:“可惜了嘖嘖嘖,有那兩把刷子讓龜背沒殺成你,今兒還是得死,不如你努努力起身後再跪下,給老子我磕兩個響頭,我考慮考慮不割你頭顱肢體,留個全屍?”
“呵呵...呸——!!”
我一口吐在他臉上,這一口,有血、有唾沫、有粘痰,要的就是將他噴成“花臉兒”的狗東西。
我沒說話,因為我已經沒有力氣了,否則老子早就破聲罵他,狗孃養的,小人得志罷了!
“好!好!!!”廖黑沒有去擦拭臉上的粘液,他裂開半邊嘴,開始癲狂,“非常好!哈哈哈,我先將你腹部刨個口子出來,再將手伸進去,一根根生抽你肋骨如何!哈哈哈哈!!”他將我上身衣服一件件解開,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