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觸碰,可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鋼鐵鑄造的。
邱鴻才說極有可能是西周那時候的東西。
拍了幾張照片,沒什麼有用的線索。
再往前走了一分鐘左右,一片非常奇特的建築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並不是因為沙土盤和樓盤那樣的迷你風格,中間而是一塊兒半透明的橢圓形物體,讓我記憶猶新。
那是我在西藏塔林時所見的大蛇,用身軀摩擦塔柱所剩下的東西,但這塊兒放置在沙盤中央的鱗片明顯要小一些,卻更加精緻。
“嗨喲,這片兒地界兒是幾個意思,奧特曼?”邱鴻才打量起片沙盤。
與其說是沙盤,不如說是冰盤。
這是一塊兒長寬各十米,高半米高的堅冰,放在特殊的製冷儀器上,保持著零下的溫度。
冰塊兒中間被掏空,數個村落屋舍儼然的坐落在中部的大坑內。
“啊!世外桃園!這也太應景了吧。”子煦學著邱鴻才的語氣大聲說。
“桃園,桃呢,這頂多是室外冰原。”我敲她腦袋:“找一圈兒,能拍的都拍下來,咱們繼續。”
王學林在這裡放一塊兒冰,是什麼意思?
他在研究因紐特人嗎。
還是求長生,想把自己關在冰川做的房子裡,多活幾年。
他手下的能人和他的手段,不缺能逆天續命的人。
這老東西!我心裡暗罵一聲。
這間倉庫裡頭的東西,就能看出他在背後苦心經營的究竟是個什麼行當,從那莫名出現的火車頭被他強行介入開始,我便開始懷疑,如今看來,富可敵國的黑白商人是假,奇門遁甲八卦四象的地下交易才是真。
況且事情,真的那麼簡單嗎。
王學林和王大偉,還有王宇擎三人究竟是不是兄弟關係,他們之間這些年到底在聯絡什麼,在為了什麼目的行動。
他們層次分明分工明確,從商的從商,從文的從文,還有個王大偉不知道從哪裡搞來那麼多屍體,地下行當沒少幹。
看來一直在幫王大偉和王宇擎充當資金能手和收尾工作的一直都是王學林,但中間可能出了些矛盾,導致王學林和王宇擎鬧了彆扭,王學林便用一切非常規手段限制王宇擎。
那我父母在這其中的作用是什麼,為何王宇擎聽到我父母的名諱後帶我入行,他又一直想指引我做些什麼,這也導致了,在王學林眼裡,我是王宇擎衣缽的直接繼承者,也是第一順位的打擊物件。
想到這兒,我不禁唏噓。
王大偉的變數,不如老子。
我看向王辭,王學林可能死都不會想到,王辭會站在我這一邊。
或許,我真的有能力摸索到一些東西,探索到這一切迷離的背後隱藏的真相。
“幹嘛呢!快來,正戲兒來了!”邱鴻才在遠處招手呼喊不成,風子煦用手電筒閃我的二十四尅合金狗眼。
“發現什麼了,若有用,重賞。”我走過去開玩笑說。
“您得著,瞧這兒。”
前方倉庫盡頭的牆面上,赫然掛著一幅扇形地圖。
地圖上並沒有明顯的國界標誌,但可以看出來,這是北部和俄羅斯之間的邊境的一塊兒地圖,東側沿海,為藍色,最上方的白色代表著覆蓋的冰雪,那是幾座山峰。
其上一紅色圓珠沿地圖上的軌跡緩緩移動,速度雖肉眼可見,但很緩慢。
軌跡從下往上,能推斷出這塊兒圖是某個巨大地圖的一部分,或者是幾塊兒拼圖中的一個。
但紅色圓球的位置,馬上就到了盡頭,那裡是冰山的一角,在這張圖上,也好似世界的盡頭。
“奇怪。”邱鴻才開啟手機:“這圖和現在的官方圖怎麼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