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氏集團大廈樓下大廳的休息椅上,女人身著齊腰束身紅裙,外套一件淺藍色的齊膝風衣的女人接起電話,極不耐煩的表情,“怎麼回事,不是說絕對保證萬無一失嗎?”
撥打電話的男人從風衣裡抖出一根菸來,輕輕點上,“關於你參與這次論壇事情我保證絕對沒有透露過半點蛛絲馬跡。”
女人恨得咬癢,冷冷地對著電話說道:我希望你說的都是實話。隨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隨後女人站起身,在休息區踱來踱去,思考了會後,撥通了海氏集團總裁辦公室的電話,“喂,海總,現在方便嗎?關於...”女人的話還沒說完。
那邊海氏集團的總裁海慕一看了眼來電顯示“肖舞妍”,他知道這個女人這時候找他是為了什麼事,口氣極其冷淡地:嗯,好...不好意思肖小姐,我這邊有個緊急電話,稍後回撥給你。
肖舞妍知道對方是不想參與她與顧明哲的是非,所以託辭說有電話直接拒絕與她的交流。
顧明哲的手段她是清楚的,只是沒想到他會這麼絕情,為了一個安小清,他竟然讓她在所有同事們面前出醜,竟然讓海氏解聘了她。
想著自己收拾物品離開設計總監辦公室時,那些刺耳的議論聲,那些幸災樂禍的眼神,她肖舞妍從沒有如此丟人過。
女人將風衣緊了緊身,抱起在手中的檔案箱,按下了通常地下車庫的電梯按鍵。
因為現在是上班時間,電梯使用的人比較少,看著快速下行的電梯,肖舞妍跨步走了進去。
找到車位後,她側身將檔案箱扔進了後車座,來到駕駛座,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使勁地用手拍打了下方向盤,汽車發出刺耳的警報聲,看著燈光昏暗的地下車庫,她坐了很久。
努力回想著自顧明哲墜樓後的發生的所有事情,隨著記憶的快速回放,她臉上漸漸顯露出了不可察覺的一抹笑意。
A城的冬天真的來了,路上的行人一夜間都換上了冬裝,遠處梧桐樹的葉子已經落盡,枯黃的葉子被呼呼的北方捲起,散落在剛剛打掃過的人行道上。
肖舞妍一直超速行駛在這條通往立信集團的主幹道上,汽車拐了幾個彎,直接上了高速。
一路上她藉著等紅綠燈的時間,快速地梳理著接下來所需要做的事情的思路,因為天氣轉冷,一路下來基本沒有堵車,從出發到立信集團僅僅花了25分鐘的時間,到了立信集團大廈的地下停車庫。
她將車停穩後,首先給A城第一人民醫院當時顧明哲的主治醫師張教授打了電話,然後輕按下車鎖。
快速向著通往立信集團辦公樓的電梯走去,5公分的高跟鞋摩擦著地下車庫的地面發出清脆的噠噠聲。
顧明哲在辦公室裡正在給陳助理交待事情,聽到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聲由遠及近,隨後嘟嘟地敲門聲響起。
顧明哲抬頭看了辦公室門的方向,來人正好和他的眼神對上,顧明哲快速地將視線移開,不帶任何情緒地問道:你怎麼來了?我記得上次已經跟你說過不要再來找我了。
肖舞妍努力鎮定了下自己的情緒,努力想要掩飾自己的無奈和尷尬,挺了挺身板,極冷靜地問道:明哲哥,我被雲錦解聘是你的意思嗎?顧明哲一邊給陳助理指點著檔案上的幾處修改一邊抬頭看了她一眼。
然後示意陳助理出去後,關上門,轉頭看向肖舞妍淡漠道:你覺得這種事需要我親自出馬嗎?
肖舞妍窘迫得漲紅了臉,“除了明哲哥,誰能讓海氏總裁解聘我這個設計總監?”
顧明哲走到辦公桌前,將腿慵懶地放在辦公桌上,冷笑道:你怎麼不問下我為什麼會讓人去這麼做?
肖舞妍攥緊了手,又氣又惱道:你就真的這麼絕情嗎?我和你一起長大,我爸爸和